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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說完,阿春放下了電話。

王起明感到自己絕望了。他放下聽筒,緩慢地駕著車。

一會兒,電話鈴又響了起來。

他拿起聽筒,聽見的是阿春的聲音。

“你呀,我真沒法說你。你先回家去睡個覺!明天晚上九點,我在皇后大街舞廳等你!再見!”

21

寧寧蓋著一條炭色的髒毯子,蜷縮在毯子裡頭,成一個團。

陰暗、潮溼的地下室裡,遍地狼藉,有破罐頭盒、空酒瓶、還有過期的報紙。菸頭、剩餅乾,亂七八糟的堆在寧寧床前的小箱子上。

寧寧的上牙打著下牙,鼻子裡發出哼哼的聲音。

她的呻吟也很細小、微弱,比牆洞裡耗子的叫聲還要低些。

她伸出一隻纖細的小手扯過毯子,蒙蓋住頭。如果不是打戰給毯子帶來的輕微抖動,真看不出毯子裡裹著的是活人還是死人。

這地下室的上面,是十幾層的大廈。大廈的對面又是雙行道的主幹線。

這壓在她頭上的大廈和繁華熱鬧的城市,早把她的呻吟給吞沒了。

即使沒有被吞沒,人們聽見了那呻吟,又能怎麼樣呢?

從早到晚,整整一天,她就是這樣在地下室裡忍著,捱著。“

晚上,地下室的門被一腳踢開。

傑姆斯走了進來。他脫下皮外套,抓起了酒瓶,仰脖,一口氣喝下了半瓶烈性威士忌。

他用手背胡亂地抹抹嘴,在寧寧床頭的小木箱前蹲下來,翻了半天,拽出一支骯髒的注射器,又顫顫抖抖地從口袋裡摸出一支玻璃小瓶,那裡面是透明的液體。

他咬斷玻璃瓶口,把針頭探進去,把液體吸進注射器。

然後,他把注射器叼在嘴裡,從毯子下面抽出寧寧的左臂。那白嫩面板上,動脈周圍已經佈滿了一粒一粒的小針眼兒。

傑姆斯把橡皮帶勒在寧寧的胳膊上,又在她小胳膊的拐彎處吐了一口唾沫,用手拍了拍,頓時,動脈顯現了出來。

他把注射器從嘴上取下,為寧寧注射。他不慌不忙地往裡推藥。

那無色、透明的液體,順著針管,漸漸地、悄無聲息地流進了寧寧的動脈、心臟、大腦……

寧寧象一具裹在毯子裡的死屍,一動也不動。

傑姆斯拔出了針頭。

兩三分鐘以後,毯子開始蠕動了,寧寧慢慢地探出頭來。

她用手背揉了揉迷迷瞪瞪的眼睛,坐直了身子。毯子也隨之從胸前滑落,露出了她豐滿的小乳房。乳房已有些下垂,肋骨也一條一條的看得十分清楚。

寧寧咳嗽了兩聲,披了件上衣,走進了廁所。

傑姆斯開始了為自己注射前的一切準備工作。

隨著“嘩啦”一聲,廁所的抽水馬桶的流水聲,寧寧又從裡邊走了回來。似乎那少女可愛的精神面貌,在她的身上又恢復了一些。

她見傑姆斯,自己為自己注射很困難,就蹲下來幫助他,可傑姆斯嫌她扎的不準、太慢、又疼,就一把推開了她。

寧寧回到了床上,赤身裸體的仰面躺著。

傑姆斯注射完畢,申了個懶腰,然後來到床前,來了個惡狗捕食,就壓在了寧寧身上。

他們倆的藥勁來了,誰也不能自控,在床上幹著那些不是人類所能及的事,做著那些低階動物所作的動作。

事後,傑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