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一點零碎資訊，拼不出什麼有價值的資訊。

現在所有人全都知道有問題了。楚君歸回想了整個過程，然後一遍遍覆盤，忽然說：“你把整件事說一遍！記住，是說！”

海瑟薇一怔，隨即會意，開始講述從奧斯汀突然召喚，到在國防部觀看奧斯汀的記憶，以及自己看到和理解的所有東西。整個講述過程非常漫長，即使海瑟薇儘可能地簡潔，也意識到整個講完需要幾十個小時。當她使用過資料傳輸後，就習慣了這種模式。說話和資料傳輸相比，就像一個是用幾k的原始磁碟傳輸資料，一個則是秒輸幾t的高速通道。用慣了資料傳輸，再說話就會格外地不習慣。

好在海瑟薇使用的時間還不長，努力刪掉所有不必要的細節後，終於能夠把事情描述清楚了。這一次果然沒有出現莫名的隨機資料，也沒有其他干擾。楚君歸、開天以及昆都聽到了所有的話。

好不容易等海瑟薇說完，開天說：“顯然，真實夢境在干擾我們。至於為什麼，我無法判斷。”

楚君歸思索道：“干擾集中在這個避難所的資訊上。現在避難所不見了，奧斯汀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或許有某種力量抹去了這裡的避難所和所有相關的痕跡？這種事，創造者和衍生天災都可以辦到。”

此時眾人都默契地放棄了資料傳輸，而改用原始的語言交流。

開天忽然說：“按照海瑟薇所說，那隻兔子早就死在這個避難所裡，那麼我們遇到的兔子又是誰？難道有兩隻兔子？”

“那隻兔子是我在?屍骨旁發現的，那時已經變成骸骨了。然後我提取基因復活，再在周圍環境裡復原了它的記憶……”說到這裡，楚君歸忽然一頓：“難道，它的屍骨是假的？！”

開天沉默片刻，說：“如果它是假的，那有沒有一種可能……我也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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