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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然而並不是每次都那麼幸運,在我們偷溜的時候被一個男性奴隸看到了,他並沒有喊叫,僅僅是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這個表情被監視計程車兵看到了,他轉身看到了我們併發出了一聲怒吼。

勞拉小姐疾速的轉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柏拉圖胸口掏出了柏拉圖的那塊布卷,朝著營地外邊跑去。

我和柏拉圖在一個愣神後朝相反的方向跑,可惜我的體力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不到五分鐘之後就被抓到了,作為一個有實質的投影,我根本無法讓精神體離體,因為我的精神體並不在這裡。

我被蒙古士兵推搡著來到新人集聚的地方,很不幸的我在那裡看到了柏拉圖,他的皮甲被脫掉了,只剩下一身布衣。

“我們被耍了,她一定不是一個新人。”柏拉圖分析道,“有時候一些復活者會偽裝成新人,這樣他們就可以更容易獲取別人的信任,他們會選擇強大的人跟隨,而在危險的時候自己跑掉。”

我對柏拉圖的分析抱有一定的懷疑態度,如果真的如此的話,那麼這個勞拉一定不是一個戰地記者,而是一個演技絕佳的演員,或許她只是遵循著本能做事罷了,當然在這個殘酷的世界裡任何的鬼蜮伎倆都是無可厚非的,大家都是為了生存而已。

“這些鞭撻人應該不會殺了我們吧?”我擔心道。

“那倒不會,因為殺了我們還要重新捕獲,他們會用我們作為盾牌。”柏拉圖解釋道,“這是一個好戰的民族,經常會挑起和相鄰勢力之間的戰爭,你看到他們在修築的圍牆了麼?我相信不過多久就會有戰爭發生了。”

“你的意思是我們會成為人肉盾牌。”我皺眉道,這可不是什麼好差事,“如果我們自殺的話是不是也會復活?”

“是的,你會在冥河裡隨機復活的。”柏拉圖確認道,“不過我不提倡自殺這種行為,這是一種懦弱的表現,一旦你自殺第一次,那麼你在今後的生活中一旦遇到挫折就會選擇自殺,這樣下去在冥河世界裡你會就此沉淪的。”

柏拉圖的話讓我有些尷尬,在這個世界上活著需要有一顆堅強的心靈,一個永不放棄的信念,一旦放棄的話那麼就會像那些絕望的面孔一樣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你的那些記錄都被取走了,那麼以後……”

“放心,它們都深深的刻印在我的腦子裡。”柏拉圖狡黠地一笑,“她拿到了也沒用,我是用了一種我自創的數學語言來記錄的,在這個世界裡只有我一個人能看得懂。”

我們在蒙古人的營地裡過著奴隸的生活,在這個不會飢餓的世界裡我們只有不停地幹活,就是把山上的石頭搬下來為這些蒙古人建造防禦工事,這些蒙古人作為遊牧民族,習慣了住在帳篷裡,他們不習慣建造城市。

有些新人在考慮著逃跑,他們也付諸了行動,試圖搶奪蒙古人的武器然後衝出去,每當這個時候那些蒙古人都會露出戲謔的神情,大笑著看著這些新人的表演,這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個消磨時間的遊戲。

遊戲的最後以新人被殘忍的殺害而告終,死亡新人的屍體會消失掉,然後在冥河裡會出現一個復活者。

在這個沒有時間的世界裡思考成了最常做的事情,我們只能在靠近河岸的山上尋找石頭,即使是殘暴的鞭撻人也不敢朝大山的深處走去。

我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按理說在這個不需要考慮溫飽的世界裡每個人應該生活的很幸福才對,沒有了生活的壓力可以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完全可以建立一個大同的世界,一個理想的國度。

可是一些人類的慾望和野心讓這個地方變成了地獄,仇恨和殺戮成了這裡的主旋律,無休止的戰爭讓這個世界佈滿陰雲。

“這是個沒有希望的世界。”柏拉圖總結道,“無盡的生命會把人給逼瘋的,他們要不斷地尋求刺激才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而戰爭和死亡就是最好的刺激方式,在這裡或許只有虔誠的教徒才能獲得真正心靈上的平靜。”

教徒?

這個字眼讓我想起奧西里斯所做的事情,他想要把上百萬的虔誠教徒帶到這個世界裡來,那麼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沒多久之後,敵人終於來了,從他們的穿著看和蒙古人很像,從隊形看要比蒙古人正規,這場戰爭蒙古人的勝算不大。

“那是羅斯人,他們是鞭撻人的世仇,他們的爭鬥已經持續了很長的時間。”柏拉圖介紹道,“他們的君主被稱為恐怖的伊凡,他是一個殘暴的君主,在這裡羅斯人要比羅馬人的勢力還要龐大。”

他們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