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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座聖城其實只是存在於那些信仰者的想象之中。

“在這一路上你有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我詢問道。

“你是指什麼?”飛行員不解地說道。

“比如一些奇特的建築或者一些奇特的人……”我試圖表達清楚,“一個漂亮的西方女孩子,穿著黑色的袍子,眼睛很迷人,笑起來帶著狡黠的味道……特別是在這個世界盡頭的地方。”

“你身邊的這位小姐不就是麼?”飛行員微笑道!

“謝謝誇獎!”勞拉高興地說道。

唔,這樣一說勞拉和伊莎貝拉還真的有些像,這可能就是女王特有的氣質,不過伊莎貝拉更加的驕傲一些,不像勞拉這樣的嬉皮笑臉,而且我發現很難用語言來描述伊莎貝拉的樣貌,恐怕是因為太過熟悉的緣故。

“那麼你對血神教有印象麼?”

“是的,那是一個很特別的教派,那些信徒很奇怪,他們並不傳播教義,只是告訴其他人一個奇怪的口號。”飛行員微笑道,“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去耶路撒冷了,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那個地方,那些信徒只是想讓自己心裡得到慰藉罷了。”

“抱歉,我們必須要去那裡。”我不好意思地說道,“而且是你帶我們去。”

這個時候我看到小緩從另一邊走了過來,我們一直在和飛行員交談就是為了等待小緩的到來,這樣我們就可以使用非正常的手段獲得飛機的使用權,即使飛行員不同意搭載我們,對於這種地球上的簡易飛行器,我相信自己還是可以駕駛的。

飛行員並沒有因為小緩的到來而提高警惕,反而對我們的執著很是不解。

“我能瞭解你們這些信徒的心情,你們是靠著這種信仰在這個世界裡堅持下來的,可這種做法只是徒勞,當你們走到那堵牆壁的時候就知道那種無助的感覺。”飛行員沮喪道,“你們說的不錯,那裡就是這個世界的盡頭,我第一次到那裡的時候心情很糟糕,感覺這個世界就像是一個籠子一樣,永遠都衝不出去。”

是的,這種感覺一定很不好受,當知道自己所生活的世界僅僅是一個有限的空間,或者是一個虛擬的空間時,那是一個可以讓人崩潰的時刻。

任何種族都會對“盡頭”這個詞彙著迷,因為那代表著對未知的探索,為了尋找世界的盡頭地球人開始了大航海時代,為了尋找星空的盡頭無數種族開始了大宇宙遷徙。

可真相往往是殘酷的,當地球人發現地球是圓的,他們生活在一個孤零零的星球上的時候他們感受到的不是興奮而是孤單。當宇宙中的種族到達虛無之地的時候他們才知道這個宇宙原來只有這麼大,他們不知道在這個宇宙的外邊到底是什麼,於是就有了多層宇宙的推論,有了諸神領域的猜想。

“我也很瞭解你的心情,不過這個世界並不是不能出去的,我們就在想辦法出去。”我勸慰道,“只要你能帶我們找到耶路撒冷。”

“我說過在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

“你一定不是一個虔誠的信徒。”我猜測道。

“我是澳大利亞人,叫史密斯,以前是一名紡織工人。”飛行員介紹道,“你說的很對,我是一個天主教徒,但不是一個虔誠的天主教徒。”

“我們還需要找一名虔誠的信徒,既然聖城存在於他們的信仰之中,那麼只有虔誠的信徒才能看到聖城的存在。”我推測道。

這也是我剛剛想通的,耶路撒冷應該是一座只有虔誠的信徒才能看到的城市,這是檢驗信徒虔誠程度的一個標杆,按照這個構想在耶路撒冷裡只能存在虔誠的信徒,沒有異教徒,這樣才能保證耶路撒冷的持久和平。

那些復活的信徒向著冥河沿岸的人傳播著耶路撒冷的傳說,這樣做的目的不僅僅是傳教,還是一種考驗,那些真心相信耶路撒冷存在並且歷盡艱辛走到聖城的人一定是虔誠的信徒,冥河沿岸的各種勢力成了這些信徒的最佳試金石,一旦中途放棄的話就永遠無法到達耶路撒冷。

能夠提出這種構想的人一定是一個非凡的人!

說服史密斯並不困難,因為他並不是一個好戰分子,本質上屬於質樸的工人階層,二戰的時候成為了一個飛行員,在諾曼底登陸的時候他的戰機被德軍擊落了。

我們坐在飛機上,飛機在作低空飛行,在進一步的瞭解中我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只有這一架飛機,目前的這架直升機也只有史密斯可以駕駛,而且不需要加油,這恐怕是艙體系統所做的設定,還好我們剛才沒有貿然行動。

勞拉和柏拉圖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