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眸是紅色的,而且臉孔有些僵硬,似乎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口,直直的朝我們走過來。
“啊!”如月被嚇得尖叫起來。
碰到這種詭異的事情我也被嚇得不輕,慌忙抱著如月朝後退去,可是隻是一個愣神的功夫那個小女孩竟然不見了。
“怎麼回事?難道是撞邪了?”我驚魂未定地說道。
“是啊,可能是眼花吧!”李如月四處尋找,再也找不到那個小女孩的蹤跡。
“我們還是回去吧,這裡有些古怪!”我心怯地說道。
我和李如月離開博物館,走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在人多的地方我們自然膽子就大了些,還在探討著剛才的事情,認為只是一種心理作用而已,兩個人都眼花了,是一個調皮孩子的惡作劇。
在我們準備坐車回家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我曾經的上司嫦娥小姐打過來的,過年的時候我曾打給她過,互相拜年,不知道她找我有什麼事。
“李如月小姐和你在一起麼?”嫦娥開口問道。
“是啊,我們在一起。”我隨口答道。
我有些奇怪,嫦娥怎麼知道如月的存在,她們根本沒有見過面啊!
“那麼……”嫦娥沉吟了一下,“你們看到安吉拉了麼?”
……
嫦娥的話讓我猛地一驚,剛才那個小女孩的形象和我小說裡的安吉拉的形象是那麼的相似,而且我相信嫦娥不會無聊到去看網路小說的,那麼她怎麼知道安吉拉的呢?
“安吉拉?你說什麼安吉拉?”我想確認一下。
“我也不知道,我正在紐約的第五大道逛街,然後就看到一個有著紅色瞳孔的小女孩朝我走過來,我的腦海裡就閃過了一個名字還有一連串的事情。”嫦娥有些驚魂未定地說道,“那個小女孩叫安吉拉,是一個紐約的小女孩,她是一個喪屍的進化體,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知道這些資訊的。”
“你別急,你還想起了什麼?”我急忙問道。
“說起來很可笑,我知道自己早就過了愛幻想的年紀。”嫦娥自嘲道,“可我竟然覺得自己是一個外星人,來自遙遠的血翼星系,最奇怪的是那個星系的一切就像是刻在腦子裡一樣的清晰,我從來不看科幻小說的。”
“那你為什麼想打電話給我呢?”我奇怪地問道。
“因為在那個塞進我腦子的故事裡有你的存在,你被外星人附體了,接著那個外星人又附身在一個叫李默的人身上,我恰好聽巫清說過你的新婚妻子是李如月小姐,而李如月小姐也在那個故事裡。”嫦娥敘說道。
嫦娥的話讓我非常的疑惑,愚人節還沒有到,她不應該是看了我的小說然後和我開了一個國際玩笑,她不像是一個喜歡開玩笑的人。
“怎麼了?”如月關心地問道。
“你說要是我寫的故事變成真的會怎麼樣?”我捂住電話,下意識地問道。
“你別逗了,紐約還不是好好的,核彈那有那麼容易就發射,你就知道瞎想。”如月嬌嗔道。
“我也希望不是。”我輕聲笑道。
“在那個故事裡如月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我對著電話那邊的嫦娥問道。
“是一個內心脆弱,外表冷酷的天才圍棋少女,還是一位東方的劍仙小姐。”嫦娥認真地說道。
“呵呵,嫦總你別逗了,你是不是聽巫清說的,拿我開涮呢。”我已經確定嫦娥肯定看過那部小說。
“巫清?她說了什麼?”嫦娥不解道,“對了在那個故事裡巫清也是外星人。”
“嫦總,在紐約無聊的話可以看看電視劇,就不要拿我們這些天朝小民耍了,我在車上就不和你扯了,新年快樂!”我說著壓了電話。
“你們的前總裁對你不錯啊!”如月一臉悻悻地說道,“是不是在紐約寂寞了,想要和你重修舊好。”
“哪的話,都不是舊好,哪能重修呢。”我辯解道。
“那可以重新開始培養感情嘛,我可是很大方的。”如月嬌笑道。
……
假期過得總是很快,2012年就這樣來到了眼前,據說今年是世界末日,可大傢伙都很鎮靜的按部就班的生活著,所以說地球人的神經是最堅韌的。
在回南京之前我和幾個朋友小聚了一下,其中就有孫亞茹,她現在還是單身,據說身家都千萬了,去年辦理了移民手續,拿著加拿大的護照,算是圈子裡混的不錯的。
這一天如月沒有跟過來,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