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往往伴隨著世界的陣痛,那裡有人類不能承受之輕。
……
孫亞茹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來了,無力的躺倒在床上,史前文明的生活讓她從一個一心幻想的黑幫少女成長為一個負責的領導人。
閱歷使人成長,那個在金陵大學裡為一場古拳法和跆拳道加油的活潑少女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憂心忡忡的地球主義者。
她和李如月一起準備帶著一群人類美女展開拯救地球的計劃,這個小團體包括了我們中的大部分成員,她甚至把李清也拉入了她們的陣營,按照她的說法是,拯救地球人人有責。
“終於回來了。”孫亞茹感嘆道,“就像是去外地旅遊了一趟一樣,還是回到地球覺得踏實些,在史前時代心裡總有些空蕩蕩的感覺。”
“這是很正常的,按照地球上的說法這是相思病,錯了,應該是思鄉病才對。”我趕忙糾正道,“人類還沒有做好向宇宙移民的準備,這種思鄉病是宇宙大移民時期最常見的病症之一。”
“你們是怎麼忍受這種離開母星的痛苦的?”孫亞茹好奇地問道。
“也沒什麼,離開的久了也就淡忘了。”我平淡地說道。
話雖然這麼說,可是總有個影子在我的記憶的深處浮現,那裡有紫色的天空,空中飄滿了鮮花,輕柔的風緩緩的吹著,古老的城堡裡散落著五彩的晶石,那晶石炫目的光線讓人沉醉,一切在記憶裡都是那麼的美好。
是的,每個種族都有自己的出路,包括我們自己。
“那一定是一個美麗的星球吧!”孫亞茹幻想道,“其實我們對於拯救地球根本沒什麼頭緒,你說和瑪雅人談判怎麼樣?”
“可能性不大!”我誠實地說道,“那個種族是個呆板的種族,決定了的事情就不會改變,你還是做些其他的嘗試吧。”
“真是頭疼啊!這麼年輕就要肩負起拯救地球的重任,我大學還沒畢業呢。”孫亞茹揉著光潔的前額,悻悻地說道。
……
第二天我們看到了久違的查理,螢幕上的他依舊是一身整潔的裝束,就像隨時準備去參加酒會一樣,他的笑容還是那麼的從容,給人一種安定的力量。
“很高興還能見到你們,這次玩的怎麼樣?”查理輕鬆地問候道,“希望你們能有一個精彩的故事帶給我,還有歡迎回家。”
“你呢?有沒有被那些聖騎士追的狼狽逃竄?”我開玩笑地說道。
“哦,那真是一群野蠻的人類,他們除了展示自己的勇武之外就是一群沒有思想的教徒罷了。”查理不以為然地說道,“我看到了一些新面孔,而且我很好奇你們是怎麼侵入基地的內部找到我的?”
“你現在只能躲藏在基地裡了麼?”我警覺地問道,“形勢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麼?”
“是啊,外邊的世界很危險,在我們和歐洲的新教皇交涉未果之後就遭受到了他們全力的打壓,真是野蠻的行徑啊!”查理無奈地說道,“我們只好把力量都撤到基地裡,然後把基地封鎖了起來,等待著局勢發生變化。”
“新教皇?你們和約書亞交涉了?你們應該讓基地裡的羽族後裔去交涉的。”我提議道。
“約書亞?”查理詫異道,“他就是傳說中的約書亞麼?我們自然是讓羽族來交涉的,可那位羽族人根本感覺不到和這位約書亞有任何精神上的聯絡,你所說的這位約書亞有著羽族人的異能不過他的內心卻是黑暗的。”
“黑暗的?”我思索道,“難道和奧西里斯有關?”
在我和孫亞楠開啟的那個約櫃裡,有關於奧西里斯的回憶,他最後去找約書亞替他的族人報仇,而結果我們並不知道。
難道這個佔據約書亞身體的人其實是奧西里斯?他和約書亞因為某種我們不知道的原因進行了融合,在這具新的軀體內奧西里斯佔據了主導地位。
“你的這個猜想很有可能,精神體的融合本身就是一個艱深的課題,在融合的過程中發生了變異也有可能,從目前的情況看約書亞和奧西里斯可能都還存在,只是達成了一個協議。”嫦娥興奮道,“真沒想到除了孫亞楠小姐以外還有一個實驗體可以供我研究,蟲族在精神體融合的研究上走在了宇宙的前列。”
“這位美麗的小姐似乎對於……危險的事物很有興趣?”查理斟酌道,他沒有使用“邪惡”這個詞彙。
“嫦娥小姐是一位宇宙中精神體方面的專家。”我介紹道,“那麼現在基地裡的情況怎麼樣?”
“除了不能外出,基地裡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