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酣,突如其來的疼痛令它猝不及防,條件反射地搖頭抽身。槍頭頂在野獸脖子上,刺刀整個兒沒入,這是致命的一刀。感覺到刺中的野獸想掉頭跑開,我猛的擰轉手裡的槍托,使刺刀的鋒刃更大程度的破壞周圍的肌肉和神經組織。
野獸的蠻力很大,疼得往前急竄,朝正北方向的矮灌叢跑去。沒來得及抽回步槍,前端的刺刀又狠狠劃了野獸前肢一道,傷口應該很深。
趕走這個不該出現的傢伙,我又砍下海盜另一隻胳膊,將它舉出石縫,試探了半天,沒發現異常。然後,輕輕推開長條大石,急速鑽了上來。
黃色的月亮,又大又圓,把銀灰色的光亮斜撒進細長的山澗,草窠裡的昆蟲,早就憋不住性子,開始了集體演奏。附近不眠的夜鳥,給剛才受傷逃跑的野獸嚇得隱進黑暗,聽不到一絲咕嗚。
努力睜大眼睛,仔細窺望一下四周,轉身把石縫下綁好的裸屍拉扯上來,扛在肩頭朝峰頂邊緣跑去。這一時刻,沒人知道,這個殘缺不全的傢伙,被我拋下兩千米深的山壁,拍打進滾滾溪流,不管最終給哪種動物吃掉,都與我無關。
現在,從外表來看,除了纏滿青藤的武器,我已裝扮的和盜狙擊手外形一樣。剛才的幽靈狙擊手追馬,暫時遁世。揹著裝備,披掛著專業的狙擊偽裝,取兩點之間的直線,朝射殺第一個敵人的位置跑去。
如果不出意外,左翼山峰上的五個海盜狙擊手,就在方圓兩千米的範圍內過夜休息。我必須突破敵人波浪型的推進線,同他們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