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的客人。
“嗨!先生,一萬阿里亞一次,這些姑娘隨便挑,多加一倍的錢,可多選一個姑娘。包您享受到新奇的快樂,呵呵呵……”坐在這排破舊沙發最邊上的女人,或許是個領班,她一臉騷勁兒十足地表情,故作熱情洋溢地說著。
杜莫開了標間,前臺按杜莫為我轉告的要求,選了一件衛生且安靜的客房。很快,我倆順著鋪毛毯的青色石灰樓梯上了302號房間。
關上房門,我立刻閃到窗簾一側,輕輕拉開一條縫隙,朝窗外窺看,並推測了衝破窗戶跳出的時間及安全性,當然,也推測了從外面爬上來的可能性。窗外依舊街燈迷幻,各色汽車左右飛馳擦過。
杜莫掏出口袋剩餘的錢,放在手心兒數了數,又稍帶失落地塞回兜兒。
“唉!可惜了,房錢和押金令我的口袋經濟週轉不動了。”聽完杜莫自言自語似的嘆氣,我眉頭一皺,猜到他暗指什麼。
“追馬先生,那些走廊裡的姑娘,有兩個長得的確很棒,只花兩萬阿里亞,就能讓那兩個美人乖順地進來服侍咱們。”
我一邊檢查這間不足二十平米的小標間有無針孔攝像頭,一邊不以為意地回答到。“是的,用錢剝削一個人的尊嚴遠比槍炮偽善。”
杜莫比我小五歲,他不過二十三的年紀,那副滑稽可愛的性格,有時令他看上去像個孩子。
“追馬先生,您能再借給我一張歐元嗎?”杜莫故意涎皮著臉,掩藏著內心的羞意。我輕輕吐出一口悶氣,像終於等到杜莫坦白。
他坐在潔白的床上,滿臉期待地望著我。我走到近前,端詳了一眼杜莫臉上細碎的疤痕,或許在他的價值觀裡,生命仍舊是一筆賭注。海盜終究具有人性,他們也提心吊膽地活著,無法預料自己哪天會死在刀槍下。
“杜莫。你聽著,那些坐在走廊的女人,一年接待上百千的嫖客,她們是HIV病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