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私處怕水。我就用葉子盛滿清澈的溪水,帶回去給她喝一些,或者洗洗臉。
看得出來,女孩都是愛乾淨的,尤其是蘆雅和伊涼洗過之後,顯個格外高興,正圍著篝火用手梳理頭髮。
池春喝一些,然後雙手捧著洗了洗臉,容顏煥發了許多,掛滿水滴的臉蛋嬌媚橫生,充斥著成熟女人的嫵媚。
橡皮筏足夠的大,平鋪在岩石上,可以使蘆雅和伊涼也睡在上面。池春對我招招手,示意我過去和她們擠在一起睡。
我搖了搖頭,池春會錯了意,以為是我不好意思擠著女人睡。又做著擁抱的手勢告訴我不要害羞。
我知道她是在關心我,我也是非常希望躺著柔軟的橡皮筏睡到天亮,可我知道那樣做很危險。
我對池春笑了笑,拍拍懷裡抱著的密林槍,用手指了指洞外的黑夜,告訴她我必須守著篝火,坐著休息。萬一有危險衝進來,我能及時保護大家,你們放心的睡吧。
池春明白了我的意思,對我注視了一會,就躺了下去。
我靠著篝火,注視著外面的黑夜。大腦中的思緒都斷開了。我現在沒了目的,不知道明天要遇到什麼,也許我們會在島上住一輩子。
但是,現在我的職責就是保護三個女人和嬰兒的安全。如果沒有了她們,這裡無疑將成為我靈魂的地獄。
第一卷 荒島 第十章 … 食物險中求
坐在洞內的篝火旁,能看見外面依稀的星星。夜已經過去大半,火烤得我很溫暖,我的眼睛有些力不從心,疲倦的向一起合攏。
突然,我聽見外面有溪水濺起的聲音,開始以為是下游的鱒魚又傻頭傻腦的溯源。可接二連三的拍水聲,使我立刻警覺起來。
也許是個體積很大的動物在戲水,或者追逐獵物。水聲越來越響,越來越近。我趕緊離開篝火,半蹲在右邊的巖壁下,開啟密林槍的保險,瞄準洞口外。
我的心也很緊張,如果是島上的野人,射殺了他們,很容易引起誤會,產生仇恨。如果我不開槍,也很容易受到他們的傷害。
洞口外朦朧的月光漸漸消失,周圍的大石頭只剩漆黑一團。我心跳加速,眼睛一眨不眨的瞄準著外面。水聲已經響到洞口,一團肉乎乎的黑影出現在我的準星上。
從黑影的形狀可以知道不是野人,估計是一頭莽豹或大野豬。如果它敢走進來,我會毫不猶豫的射殺這個冒失的傢伙。
但是,它卻停在了洞口,眼睛盯著篝火。微弱的光中,我看到它一雙銀灰的眼睛閃閃發亮。它左右晃動著笨重的身體,在調整姿勢,眼中的兇光開始暴露出來。
終於看清楚了,是一頭年輕的野山熊。可能是晚上在溪水裡抓魚吃,沒有找到,嗅著烤魚的氣味兒尋到這個山洞裡的。
它已經趴伏在地上,準備撲向睡在我身旁的女人們。我不可以給它任何機會,熊的殺傷力是很大的,無論被它爪子拍到或者舌頭舔到,都可能致命。
我把瞄星調整到它面對著我的那隻眼睛,希望能將它打跑或者打瞎。這讓我想起了在泰國執行一次任務時,射擊一個美國特工的太陽穴。當時1000米的距離,子彈成功的打進他耳朵裡,射殺成功。
現在用密林槍單發射這隻10米遠的野熊眼睛並不困難。子彈在我摳動扳機之後,直接暴開了它的眼睛,烏黑的血參雜著銀灰的碎眼球崩到了岩石上。
它沒有逃跑,我想子彈可能直接破壞了它的腦組織,尖銳的哀號起來,在洞口翻滾,不斷撞到岩石上。三個女人都嚇的同時坐起,發出一聲尖叫。嬰兒也開始啼哭起來,池春知道危險已經消除之後,開始安撫孩子。
“沒事了,一隻剛成年的野熊,可能是嗅到了食物,現在已經死了,不要害怕。”說完我又重新坐回火堆旁。
蘆雅和伊涼的眼睛裡還閃動著驚恐,我看了她倆一眼。又說:“天還沒亮,再繼續睡吧。這裡不比房屋,進來猛獸不奇怪,習慣了就好。”
她們又繼續睡上了,那隻野熊一會兒就斷了氣,停止了嘶叫和抽搐。我沒有去拖它,因為現在光線太暗,洞口附近還是危險的,等天亮了再看究竟才是理智的。
我想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天天晚上這麼守夜,身體吃不消。明天女人的事情應該是洗衣服,而我要弄到很多幹草鋪在洞裡,還有就是想辦法制造一個結實的大門。
夜裡有東西想進入的時候,門能阻擋住或者拖延時間發出響動。
很快,外面的星星消失了,天空東方的魚肚白把亮光撒在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