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狩獵隊形,就能很容易尋找到它們。第二隻也是金黃色的,個頭兒不是太大,像剛剛成年,加入捕食行列不久。
這隻雄性小金斑豹,長得很漂亮,嶄新的牙齒和爪鉤很鋒利,它不斷伸出肉紅色的舌頭,舔弄著前爪上的皮毛。能看得出,它有些侷促不安。
射出的第二顆子彈,正打在它的前腦門兒上,那裡已經炸開一個肉洞,像個摔碎一半的爛西瓜。紅白色的腦漿攤濺在枯黃的落葉和綠枝上,死的很乾脆。
也許是豹子死前發出了哀嚎,使樹林中央那棵大樹上的黑豹察覺出了些異常。它立刻站起身子,在樹枝上來回走動,透過稀薄的樹葉,不住向我的方向張望。
那黑亮的豹頭,不住的挺起低下,好比偷情的男人正在盡興,突然聽見視窗有人敲窗時的侷促不安之情。
看得出黑豹可能要從樹上跳下來了,說時遲那時快,“碰”的一聲,我又打出一顆子彈。黑豹油亮健碩的臀部立刻崩出一注血水,整個身子也像受到電擊一般,歪斜著墜落下去。
黑豹從高樹上掉下後,我從狙擊鏡裡就無法再看到它,因為高樹下的矮木頗多,擋住了視線。即使看不到黑豹,也沒什麼重要的了。狙擊步槍的穿透力很強,子彈不會僅僅停留在豹子的皮肉之間,完全可以打穿它的身體,破壞它行走和奔跑的神經組織。
這一下可驚動了四周埋伏的豹群,它們看到放哨的黑豹突然從樹上摔了下來,以為是要對院子發動進攻,都開始呼啦一下竄出隱蔽的草叢,向我的方向徑直奔來。
我仔細數了一下,大概還有十三四隻野豹,它們的顏色都趨於一致,統一的金錢紋斑點。豹群從茂密的樹林向這裡奔跑,速度出奇的快。盤曲的老樹根和橫生藤類,很難擋到這些短跑健將,僅僅用了二十秒,豹群就陸陸續續的出現在樹林的邊緣,距離院門不到五十米。
其實它們也很困惑,一隻只跑到這裡後,並沒看到領班的黑豹出現,都漸漸躊躇起來。這些畢竟不是人類,智商也遠在鬼猴之下。
有兩三隻性格兇惡的雄性花豹,已經注意到趴在巖頂上的我,開始遠遠的朝我吼叫,並不斷巡視著四周,想攀爬上來咬我。我依然控制著狙擊步槍,這種強大的殺傷性武器,只有我自己知道,是遠遠超越於利爪和芒齒的。
要是這群野豹換作那夥惡賊,手無寸鐵的跑到我跟前時,發現我手裡握著狙擊步槍,恐怕嚇的魂都丟掉,撒腿就往草嘎裡撲,害怕第一槍是向自己射來的。
可是現在這群不知天時地利的猛獸,既然想憑藉族群和數量上的優勢,逼迫我成為它們的食物,真另我心中說不出的滑稽和可笑。
要是非洲和澳洲的野豹,聽到鞭炮聲都會嚇的撒足四散,而這群原生態的傢伙要想活明白,恐怕只能是嘗過子彈的滋味之後。
四周都是陡峭垂直的巖壁,唯一能靠近過來的,就是被木牆擋住封死的這段。幾隻剽悍的雄性野豹,很想在懷孕和待孕的雌性野豹面前逞一下威風,都急躁的上躥下跳,是不是對我吼幾聲,要麼頂撞撲咬一會兒露縫隙的木門。但拿我是絲毫沒辦法。
現在居高臨下,又這麼近的距離,射殺野豹是很容易的,就像拿不棍砸坑潭裡的鱒魚一般。我唯一擔心的是現在射擊發出的槍聲,極容易驚嚇跑豹群,那樣我們走進樹林的時候,還是有被尾隨偷襲的可能。如果我的狙擊步槍有消音器,這群傢伙一定會誤以為中槍的同伴突然睡著了。
趴在巖頂的我,突然站立起來,這個動作也把下面的野豹嚇一跳,它們集體哆嗦著夾尾巴,有點像撒丫子跑人的架勢。蘆雅還在院子裡面,用木筐撈坑潭殘存的鱒魚,不知道十多隻豹子已經蹲在離自己七八十米的地方。
為了不讓這個小丫頭害怕,我並沒有告訴她外面發生的情況。如果能離豹群再近一些,就用片殺效果良好的衝鋒槍,掃射這群野性十足的傢伙。
即使它們聽到槍聲後,想及時逃跑,那我也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儘可能多的殺死它們。
巖壁的下面,長著很多茂盛的大樹,有幾隻豹子已經爬上樹冠,將前爪按在巖壁上,試圖爬上來撲咬我。而我同樣可以利用大樹的優勢,襲擊它們。就在離巖頂十米遠的巖面上,橫生著一棵歪脖子樹,只要我小心謹慎,完全可以慢慢下到那裡,騎在大樹杆上,挑逗下面飢餓兇殘的野豹。
巖壁已經被上午的太陽烘烤的很乾燥,上面零星的鑽長著若干山草,左一圃右一圃的分佈很均勻,正好使我把抓著它們,把身子慢慢放下去。
軍靴的扒抓效果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