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後面,把狙擊槍黑亮的金屬槍管小心的捅了出去。這下船上的狙擊手是萬萬料想不到了,我竟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繞到這麼遠的山頂。
從狙擊鏡子裡向船的甲板觀察,雖然看不到炮臺後面的整個艙門,但是能清晰的看到,艙門口處露著兩個腦袋。一個留著金色短髮的白種人,腮幫不停的聳動著,可能在嚼口香糖。另一個叼著根紫色雪茄,也是白人,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好像說著什麼。嚼糖的傢伙,儼然一副老手姿態,想必這兩人縱橫殺場多年,狙殺過很多同職業的狙擊手。
我很討厭他倆這種談笑風生的表情,那種自信高傲的神態,一定還沉浸在剛才擊中目標的快慰裡。從那麼遠的距離,能輕易的看破我的作戰動機,又穩準狠的射出子彈,射進熊皮中間,可見是“羅漢”級的恐怖殺手。從這種高難度的狙殺水準看,和我當年在泰國叢林裡遭遇的英國狙擊手,如出一轍。他倆很可能是英國皇家退役下來的特訓老兵,要麼就在美國海軍陸戰隊服過役。
然而,高手往往死在自己高超的技藝上。如果說射擊出奇的精準,堪稱一絕,這種高處不勝寒的成就感,就會讓兩個傢伙得意忘形。他們果然麻痺大意起來,忽略了“狗急跳牆”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印象裡只知道賴狗捱打時,沒有了退路,情急之下,就會竄躍矮籬殘垣逃跑。卻不知道,獵狗逼了急眼,是會跳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