賦予了感情,才會投懷送抱的給予,池春之前對我的曖昧,算是處於一種感激和感動。現在,她想正式的和我談起一段戀情,把今後的心和身體交予我。就像小鎮裁縫店裡的女人,真正愛上了我,才會在任何我需要的時候,將她女性嬌美的軀體給予著我,滿足著我,不求回報的把我的心融化掉。
皎潔的月光下,池春就像一個小女孩,依偎在我身旁,白皙性感的雙腳踢打著溪水,濺起陣陣水花。這是女人少有的陰柔之美,辜負池春此刻的萬般柔情,是不對的。我抬起粗壯結實的胳膊,將她攬入懷中,感受著她也給予著她。
或許池春有很多情意綿綿的話,要對我說,礙於語言的交流,她只能用動作和眼神傳達。她的下身多少還殘留著傷痛,和這樣一個內心卻已對我燃起愛火,若此刻倉促的性愛,對池春這個有夫之婦,也算做是種傷害。日本的林島,到了晚上,一定有美麗的螢火蟲和櫻花的飄落,給月下情人們增添浪漫的氣息,感受和平美好的生活,使年輕的一代人痛恨法西斯,憎惡那個給日本國民和其他國家的人民帶來慘痛的時代。
這個島雖然沒有浪漫的景緻,卻對我們幾個迷失到此的外來者,給予了無限祝福,使我們在短時間內,有了現在的物質基礎,可以好好的生存下去。在內心深處,我總想從池春身上,找到裁縫店女人的影子,慰藉自己的思念。或許池春也把我想象成她的丈夫,填補女人生活中突然殘破的洞缺。
長遠的生活下去,我們可以在島上繁衍出更多的人類。只是女人們的自然分娩太過辛苦和危險,過程中若出現意外,我這個粗糙的大男人,是沒一點辦法的。大泥淖裡的鱷魚,總有吃光的一天,而且那塊兒安全島般的大石,被巨熊推倒之後,再利用陷阱捕殺鱷魚,危險性就大很多。
我有過造一隻大船離開荒島的念頭。只是沒有專屬的製造工具,空想而已。用粗製的木筏,帶著女人和孩子去廣闊的大海上投機,尋找回歸人類社會的機會,太過於冒險。唯一活下去的希望,就是駐紮在島上,爭做食物鏈最高階的強者。
池春靜靜的依偎在懷裡,她用柔情女人發出的砰砰心跳,傳達著歸屬於我的雌性訊息,我不知道池春的過去,此刻交融的開端,如一張白紙,早就脫離塵世的凡俗。這個風韻十足的女人,突然進入了我的生活,如夢境中一般。而她的生活中,對於我的闖入,又是另一種夢境。夜有些深了,明天不用再辛苦勞作,可以好好修養一下我自上島以來的疲倦。
撫摸著池春柔軟的秀髮,竟不知她何時睡在我的懷中,女人的依偎不知融化了多少天下男人的鋼鐵之心。輕輕的抱起睡熟的池春,慢慢走回山洞,將她放在那張柔軟的橡皮筏上。嬰兒還抿著小嘴兒繼續睡著,從來沒有過的一種父愛,在我心中油然而生。
蘆雅和伊涼正交叉著柔軟的小腿兒,憨甜的沉浸在夢中。現在一切都制配妥當,緊繃的心絃一放鬆下來,才發覺自己,早已身心疲憊到了極限。躺在兩個乖巧可愛的女孩身邊,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三個女人烤熟了食物,蘆雅又再用那隻狗尾巴草,挑逗著我的臉,叫我起來吃東西。一睜開眼,剛想坐起,忽覺四肢痠軟無力,只想繼續睡覺。她們三個以為我生了病,急切的圍攏過來,摸我的額頭,蘆雅居然還把耳朵貼到我胸膛上聽心跳,真另人哭笑不得。
我告訴她們,只是疲倦,沒有大礙,她們才放了心。池春居然為我號脈,這種高超神奇的醫術發源於中國,她一個日本女性,是如何學來。診過脈後,她對蘆雅和伊涼笑了笑,示意不用為我擔心,她倆緊張的神情才釋然,相信我是疲勞過度,沒有大礙,只需休息。
後來知道,池春是一位婦產醫生,曾在多個國家留學,精通中醫。這是件另大家高興的事,我一直擔心哪一天,大家頭疼腦熱,患了小疾小病如何是好。池春的身份是如此巧合,像上天故意考驗我們,轉動命運的輪盤,將我們幾個甩進這原始神秘的荒島,於心不忍的安排進一個輔助生存的女人。
在那張巨大的熊皮上,我足足躺了三天,才恢復正常體力。三個女人一直在我身邊,餵食喂水的照料。一走出洞外,感覺自己就像冬眠初醒的狐狸,渾身上下異常靈敏。蘆雅見我好轉,開始纏著我和她去捉鱒魚,我這才想起那個空著的坑潭,尚未儲備鮮活的食物,。
找來那兩個木籠子,帶著蘆雅出了院子,又在外面把門堵好。為了捕捉到更多鱒魚,我倆儘量往下游走。這回出去,我心裡踏實很多,一是有了堅固的防禦,二是我們慢慢適應了島上環境。再碰上些奇形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