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驚又喜,推定那不是拱出水面的大礁石。
當我又向前移動了二十多米,便徹底看清了下面,杜莫這個黑小子說的沒錯,海魔號果真藏在這裡,我很熟悉這艘輪船的外形。
我把繩索開始下放,使自己像懸在蛛絲上的蜘蛛一般,控制好了降落速度,直直往大船甲板中間的桅杆式柱子上落。
傑森約迪一定不會想到,我居然找到了這裡,此時的海魔號,為了很好的隱蔽,輪船外圍上一片漆黑,絲毫看不到一丁點光亮。
雙腳點踩在桅杆頂端時,我的肉身真是莫大的舒服,被勒得發紫淤血的手腕和腳腕,終於可以順暢地回血,積累到快要爆發的疼痛,也終於開始往下緩解。
四周的可視度,就跟夏日黃昏時暴雨來臨前一樣,是一種非常不均勻的昏暗。我張了大眼睛,低著腦袋往下面偵查,看看甲板上面有無走動的海盜強兵。
可是,此時的海魔號,就跟一頭躲進洞穴後冬眠了的巨獸一般,沉靜地看不到一絲活氣。我見四下無人,便抱著桅杆慢慢滑下來。
收好了身上的繩索,我便貓腰往海魔號的艙門處靠近,行動時,我非常注意腳下,處處堤防著有人利用光線幽暗而設定了細線牽引陷阱。
海魔號的艙門在裡面內鎖了,我試著推了幾下都沒能拉開一絲縫隙,這讓我額頭不由得冒起一排汗珠兒。我默默告誡自己,越是到了勝利臨近的時刻,越要冷靜鎮定,一旦浮躁和心切,功虧一簣的悲劇,多是給這種心態的人準備。
硬拉艙門行不通了,我便把耳朵貼在厚重的金屬艙門上,試著聽聽裡面的動靜。可是,除了四周無數叮咚咕嚕的滴水聲,我什麼也聽不到。
因為我平時很留意海魔號的結構,早就在琢磨著逃跑路線,所以我知道,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