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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斐一把抱起素素,讓她轉身面向自己,挑眉道:“好個吃醋!素素現在倒是越來越沒把朕放在眼裡了,嗯?”尾音略略拉高,不但沒有警嚇意味,聽著反讓人覺得心裡癢癢的。顏斐託著素素的腰,俯身靠近,緩緩一眨眼勾唇道:“你就確定朕沒有制你的法子?”低潤的嗓音,帶著絲絲邪魅惑人心神,暖暖的氣息就噴灑在她的臉上。
素素往後彎著腰仰身看顏斐,高挺的鼻子幾乎就碰著自己的鼻尖,因著陽光角度的關係,纖長的羽睫在鼻樑的一側上投下一層淡淡的影子,瞳孔裡滿滿的映著兩個略帶空靈狀的自己,豔紅的丹唇在雪肌上勾起妖嬈而鬼魅的弧度。她再往下壓了壓腰,拉開與顏斐的一點距離,強聚回一些心神,帶出黠慧的笑容道:“皇上要對付素素,何愁沒法子?素素猜想,是皇上舍不得。”
顏斐空了一手去捏她鼻子,另一手託著她的肩往上帶,讓她站直,笑道:“你倒是把自己看得蠻高。”
素素雙手抓著顏斐的手臂承力掂起腳尖,依舊不能與顏斐平視,她卻不抬頭,只把眼珠往上瞧,緩緩眨一下眼,又再眨一下眼,調皮地嘟起小嘴,道:“原來是素素自作多情。”她站平,低下頭來左右一搖,重重嘆了聲:“哎!”素素面上輕鬆,實則惶恐,心裡是一點底也沒有,只是在賭,賭顏斐對她能有幾分意思。
顏斐只高高地問了聲:“哦?”之後卻不再言語。
素素久等不見迴文,便抬頭望著顏斐,“皇上有何疑問不解?”
顏斐看著素素只是笑,仍舊沒回話。
這回輪到素素迷惑了,問道:“皇上又為何突然如此開懷?”
顏斐一手捧著素素的臉蛋,一手用食指在其朱唇上描畫著形狀,微笑著緩緩道:“剛才你說,自作多情,嗯?”沒讓素素說上半字,他點著她的丹唇,自己繼續說道:“那素素是放了多少情在朕身上?”
素素沒想過他繞圈反把問題套自己身上,也不便深思熟慮多作想法,脫口便答道:“自是比你多,所以才道自作多情。”
顏斐笑,俯身靠近,“你又如何知道朕對你放了多少情?”話落,便柔柔地親上她的唇瓣。
素素呆立在那,全身僵硬。顏斐雖是閉目陶醉的模樣,卻像是能看見素素睜大眼一般,伸手覆上她的眼睛。顏斐用舌連續挑開她的唇瓣與貝齒,繾綣於她口中,挑逗她的丁香,吸取她的甘液。素素極力克忍,並無上次噁心犯吐的感覺,卻還是不得放鬆,猶如肌肉壞死了一樣,手腳已不受大腦控制。
顏斐一路去吮素素的腮骨。素素已經無法辨別那是什麼樣的感覺了,只定在那,在顏斐掌下依舊睜著眼。她還是太嫩,一閉上眼,便看見溫柔的顏甄,微笑著緩緩親上她的唇。顏斐親至她耳旁,忽然道:“素素怎的還睜著眼,是因為對著朕,無法投入麼?”
素素驚,閉上眼貼到顏斐懷裡,“如此聖眷,剛不過是一時沒反應過來罷了。”她惱懊,怎麼就沒把備好的泡鈴蘭的水往耳上擦,往脖子上擦,白白錯失了大好機會!但就算難受,這回也得忍著,一旦露出些許的蛛絲馬跡,她便再不可能有勝算了。
顏斐輕舔素素的耳廓,呵氣道:“真是如此麼?”
素素緊閉雙目,僵硬著抬手緩上顏斐脖子,聲音放得極低,只有那樣才不容易覺察出其中的顫抖,她道:“我看皇上就是愛胡思亂想,愛吃醋!素素就在你懷裡卻還這般想人家!”
顏斐拿開覆在素素眼上的手,去取她耳環,“那便當是朕的錯,錯怪你了。”然後含上她的耳垂,靈舌挑轉。
耳邊熱辣辣如火焚燒,素素雖是雙手扣在顏斐的脖子後,但也只是虛扣著。讓他如此攻城掠池,尚能保持這般清醒理智,隱忍不發,不感情用事,不隨性而為,已屬極之不易,怎可再強求身隨意動。她雙膝微曲,兩腿微顫,明顯已是虛軟不撐了,若沒有顏斐抱在懷中,怕是早已跪到了地上。她貼上顏斐的側臉,只覺得暖暖的,難道自己就已經恐懼得冰成這樣,沒半分人氣了麼?她動了動唇,在顏斐耳旁柔弱道:“本就是皇上錯怪我了。”
顏斐雙唇吮著素素的耳垂輕扯,修長的手指隔著薄薄的絹紗裙,在她腰椎輕輕地劃圈子按著。
素素驚恐得又睜開了雙眼,圓目看著顏斐身後的鈴蘭與曼陀羅,近在咫尺卻無法取到。她身下死死地緊縮著,全身卻是不住地抖,痙攣般抽搐。她惶惶地睜大眼,驚懼中不禁呼了口氣。
那熱氣灑在顏斐耳旁,如纖纖蠶絲,把他的心纏綿封裹起來,又仿若細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