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門發呆,心說下一步是該殺了趙志敬,砍死尹志平呢;還是殺了趙志敬,閹了尹志平;或者殺了趙志敬,看看尹志平能否把持住自己?的時候……一旁,一個四代弟子跑了過來,對李維不甚恭敬的一擺手:“就在大殿裡,師叔祖說如果你醒了就馬上去見他,現在已經晚了,快走吧。”
不錯,這個四代弟子,便是鹿清篤。
看來,應該再寫點什麼了?不行不行,這樣的話位面太過分,畢竟自己不是屠夫~就把鹿清篤一起弄死吧。
“哦,謝謝你了。”李維呵呵的笑了笑,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短衣小袖。然而,鹿清篤卻跟看著仇人似的看著李維,這有點讓他不能理解。
大殿供奉的當然是三清,不過三清之外,還有一殿名為重陽殿,是專門供奉王重陽的。可以理解嘛,畢竟掛象也要有自己的人物才行。
重陽殿平時就是弟子們對王重陽禮拜的時候才來,要不然就是全真七子(順道一提,早在射睢的時候就死了一個了)開例會的時候才在這裡總結思想工作,彙報生活。而此一番,李維被叫到了重陽殿,就說明似乎事情鬧大了。
鬧大了才好。早就不想跟你們這幫二流的貨色混了。功夫是什麼?不是打打拳就結束的,功夫是技巧的運用!學習的話,也不能光和這幫二流的學啊。
李維猛然間想到不需要內力的,似乎也有獨孤九劍嘛……嘛……吧?估計,不太可能。
等來到了重陽殿,李維就發現事情有趣了。
自己的師父馬鈺已經回來了,正坐在正當中閉目養神。丘處機坐在馬鈺的右手邊,見到李維進來了,看他沒事似乎長舒了一口氣,然後嚴肅的對他點點頭。郝大通正在左手邊如喪考妣的坐著,跟什麼似的。
“弟子拜見師父,各位師叔。”
進門抱了抱手,立而不跪~這是必然的。
“恩你來了。”馬鈺睜開了雙眼,這老頭實際上還算挺地道。看了看李維,指著一旁的一個蒲團道:“坐吧。”
這個蒲團的旁邊的蒲團上,坐著的就是趙志敬催肥版本的,看來被蟄的不輕啊。仔細想想的話,他應該屬於那種工傷才對。
哦……開聽證會啊。
“中人,說吧,把你知道的事情經過全跟我們說一遍。”馬鈺是掌門(實際上更應該稱之為掌教),昨天晚上的事兒他大體上聽說了一遍。而本著聽取雙方證詞的最近本審判原則,馬鈺行俠仗義這麼多年,也沒少處理個人糾紛什麼的。當然知道不能只聽趙志敬一面之詞※因為,趙志敬把自己說的大好了。
實際上,交給大家一個最簡單的識別謊言的方法:看到任何人說自己的問題,只說“我就是……”“一點點”,一筆帶過;而說別人的時候天花亂墜,形容詞一大堆。那就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證明,他有隱藏。
於是,李維把真實版本的過程經過說了一邊,猶如親睹一般。
“就是這樣了,我看咱們三代弟子和四代弟子過於威武,而我又是個廢人。”李維聳了聳肩膀,毫不在意的說著這兩個字:“咱們全真教好威風,好殺氣,我怕楊過這個雜碎的血玷汙了咱們止,門,不勞趙師兄及其師侄費心,我親自把他開除出師門。”
馬鈺如何聽不出李維的腹黑?只不過,李維此刻真的是一改一直以來好說話的臉色,據理力爭,紅口白牙之間,無數怨念橫飛而出。
廢話!當年還是死小學生的時候,就沒少看楊過是怎麼被訓的。這是一種情節,也是一種二十年的怨念!
“後來,我才聽說我以前從來不知道的事情,原來後山那個地兒是禁地,從來沒人跟我說過啊。”李維開始裝傻,意思是全真教沒把自己當回事,實際上尹志平跟他可說過的:“總而言之,徒弟已經犯下大錯,自殺還捨不得,自斷一臂也捨不得。那就只要,自願受罰,被逐出師門了。”
沒錯,李維盼的就是這一天。該出去看看了,這山裡自然風景不錯,不過自己這次來是來學習的,不是來旅遊山區的!再說了,就算是旅遊也應該去殺豬巷、東街、西街(北宋著名風月場所)去看看啊。
跟一幫老道在一起幹嘛?
“你先等等,我都聽丘師弟說過了。”眉頭緊鎖,馬鈺對李維說道:“你怎麼總是想著下山?難道是覺得在山上學不到什麼東西不成?你的體質比較特殊,為師這次回來就打算先給你洗髓一下,雖然年歲大了,不過多少也可能有點用,你……”
“不,完全不是。”老頭眼睛不花啊,完全看破了。
李維一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