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的指甲一次次的劃破了藍染的衣服,但是每一次都被藍染躲過了身體上的傷害。
藍染一刀架住燃情猛烈刺過來的纖細手掌,餘下的一隻手狠狠的劈向了燃情的脖頸處。就在他以為要砍下去的時候,一根細細的白色絲線狀物體正好纏住了他的手腕。藍染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瞬間向後想要收回自己的手。但是依然被劃開了面板和肌肉,乾淨的手腕處出現了一個諾大的扣子,傷口猙獰的外翻著露出裡面新鮮的血管和蠕動的經脈。兩人也同時瞬間分開,而燃情身上的衣服也變得破破爛爛的了。
慘白色的髮絲無風自舞,一根根如同有了生命一樣在空氣裡飄動著。藍染看了眼自己受傷不輕的手腕,然後抬起頭看著花燃情那一頭常常的白髮。如果猜得不錯的話,剛才出其不意的割傷了自己的就是那一頭看著軟弱無力的頭髮。
“藍染,你要為你曾經做過的事情得到報應!”這時的花燃情早已不復剛才的冷清,原本冷淡毫無表情的臉上佈滿了殺機,由於暴怒的緣故,那本就美麗嫣紅的紅紋現在更是變得顏色越發的深沉。
“別過來,守住結界!”喊住想要放棄結界進來的烏爾奇奧拉,藍染順便用靈力止住了手腕處的血。
“你到底是什麼人?”收起了臉上的微笑,藍染看著又一次衝過來的燃情問道。
“你沒有資格知道!”狠狠的攻擊著藍染,花燃情幾乎用出了自己一半的速度。要不是因為怕會傷害到這個空間,他才不會這樣縮手縮腳的。不過,藍染很明顯也一樣。
這些兩人又一次猛烈的激戰起來,而站在結界遠處的維迪和伏地魔終於緩過氣坐了起來,看著對戰中的兩人同時臉色蒼白。這種程度的激戰還真的不是他們可以抵禦的,還好這樣的變態不是他們空間的生物。
“撕拉!”
在又一聲刺耳的撕拉聲中,藍染胸前的衣服又一次被花燃情的手挑破了一塊。白色的布片在空中飛舞著,其中還參雜著一些銀色的布料,夾帶著淡淡的血跡。
突然,花燃情的攻擊莫名其妙的停了下來。這讓藍染成功在他的身上加上了一道傷口,幸好花燃情躲得快,要不然他的一條手臂就要廢了。
艱難的向後退了幾步,花燃情抬起頭看著藍染,臉色瞬間蒼白的就像是最白淨的紙張一樣。還沾著藍染血跡的右手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左胸口,秀氣的眉毛都皺在了一起。
藍染眯了眯雙眼,看著對面突然停止攻擊的花燃情。看著他那很明顯開始迷茫起來的雙眼,藍染雖然很奇怪,但是還是瞬間攻了過去。
花燃情就那麼傻傻的看著幾乎瞬間就到了眼前的鋒利刀尖,下一瞬間就在不甘中墜入了黑暗。而藍染也堪堪的停了下來,皺著眉頭看著倒在地上的人。
銀和烏爾奇奧拉都一臉詫異的收回了支撐著結界的靈壓,走到藍染的身邊,小心的注視著倒在地上都如同一幅畫樣的男子。
“怎麼回事?”銀用腳撥了撥地上的男子,奇怪的問道。
“不清楚!”藍染在確定這個人真的是昏迷了之後,慢慢的收起了自己的斬魂刀。
烏爾奇奧拉則是直接的蹲下身,小心的用手撥開對方即使是在昏迷時都緊緊捂住胸口的手。隨著他的動作,彷彿沒有了壓制,鮮血就像是不要錢一樣從那裡冒出來。瞬間就溼透了銀色的衣服,不一會就暈染出了一大塊。
“這個……”銀驚訝的看著那個位置,然後看向藍染。
藍染也驚訝了一下,然後快速的蹲下來,伸手撥開了本就被劃成破爛的衣服。一個拳頭大的恐怖傷口暴露在了空氣裡,鮮紅的血肉彷彿在告訴眾人,它是多麼的新鮮,就像是剛剛被什麼洞穿一樣。但是,藍染明白,銀和烏爾奇奧拉都明白,這個傷口他們是多麼的熟悉。藍染幾乎是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還在不停的流血的傷口,甚至用上了靈力做輔助。
“這個到底是怎麼出現在他身上的?”銀皺起了眉頭,伸手脫下了一件衣服遞給了藍染。
“先回去再說!”緊抿著嘴唇,藍染用銀的衣服把已經昏迷的人包裹起來,然後緊緊的抱住。
說著,抱起燃情,藍染抬腳快步走向莊園。而身後,銀和烏爾奇奧拉還有維迪兩人也快步跟上。
而這時的另一邊,茹拜爾看著迎面快速衝向自己的蛇怪,鬱悶的一刀狠狠的劈了過去。不再看蛇怪的下場,茹拜爾很確定它死定了。但是……單膝跪在地上,茹拜爾緊緊的用手捂住猛然發疼的胸口,嘴唇都被他咬的泛白。
“茹拜爾,怎麼了?”斯內普臉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