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茹拜爾的臀部向自己壓了壓。帶著淡淡藥香的氣息噴在茹拜爾的臉上,兩人的嘴唇也在說話間輕輕的碰觸著。
“啊拉,讓我算算,我今年貌似才十三歲!”忍不住輕笑,茹拜爾掰著自己手指算了算說道。
“還有兩個半月就十四歲了,我很清楚你的年齡。當然,我說的是你這個身體的年紀,其他的我沒算過!”低頭輕輕的啄了一下茹拜爾柔軟的嘴唇,斯內普嗤笑了一聲說道。
“啊嗚!”
隨著一聲氣憤的聲音,茹拜爾猛地撲過去把斯內普壓倒在床上。粉嫩的小嘴直接堵住了剛剛還在說話的斯內普的嘴,狠狠的啃咬著。說實在,茹拜爾一直很在意自己的年紀。而斯內普彷彿就是看出了這一點,沒事就喜歡用這個調侃茹拜爾的情緒。
斯內普被突來的事情弄得呆了一下,然後快速的反應了過來。猛地抱住茹拜爾的腰身轉過去,把茹拜爾壓在了身下。薄薄的嘴唇奪回了主動權,糾纏著茹拜爾的唇舌死死的纏綿著。
“嗯……”緊緊的摟住愛人的脖子,被吸允的有些發麻的舌尖讓茹拜爾忍不住呻吟起來。
“……好了……”忍住自己的慾望,斯內普慢慢的鬆開了被自己霸佔著的唇。抱著茹拜爾坐了起來,現在可不是做這些的時候。
“有沒有找到我父親?”茹拜爾自己明白斯內普的心裡在想什麼,微微喘息了一會以後才問道。在沉睡前,茹拜爾就曾經囑託過鄧布利多幫忙尋找莫名失蹤的父親,也不知道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還沒有,這段時間以來,我們一直就沒有找到任何有關你父親的訊息。他就像是憑空消失的一樣,一點線索也沒有。”輕撫著茹拜爾的後背,斯內普緊皺著眉頭回答道。對於花燃情的失蹤,斯內普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畢竟以那個人的能力,這世界上還有誰留得住他。當然,要除去藍染。但是,花燃情又會那麼傻傻的跑去找藍染?
“是嗎……我大概知道他在哪裡了,這件事情就先算了。”皺著眉,茹拜爾低頭想了想也就明白了。
而這時在鄧布利多的辦公室內,大蛇丸正一臉輕鬆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面的兩人。鄧布利多和蓋勒特還是老樣子的相處,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從蓋勒特清醒過來開始,他就沒有給過鄧布利多好臉色,但是鄧布利多卻也不在意,只是依舊每天每天的哄著他。
“真的是太好了,茹拜爾終於醒過來了!”看著剛剛說完話的大蛇丸,鄧布利多笑著彷彿鬆了口氣的捏起一顆糖果塞進自己的嘴裡。
“他才剛剛清醒過來,可能還要兩天時間適應。”有些抽搐的看著糖不離手的鄧布利多,就連大蛇丸現在都被他的糖果控給弄怕了,就是不知道蓋勒特是怎麼忍受的。
“只要醒過來就好,這我就放心了。雖然不清楚為什麼藍染和伏地魔也正好安靜了下來,但是這總比他們在茹拜爾沉睡的時候來襲要好得多。”撫摸著已經光溜溜的下巴,鄧布利多還有些不習慣的蹭了蹭。
“關於花燃情的事情,我想君現在已經從斯內普那裡知道訊息了。他自己應該會安排,我們也不用傷神。這件事情也只有他可以解決,畢竟那也是他的刀魂!”輕輕的點著頭贊同鄧布利多的話,大蛇丸想了想又開口說道。
“那麼,有什麼安排嗎?不可能你們說的那個人什麼也沒有做吧,到時候你們要怎麼應對呢?”靠坐在沙發上,蓋勒特儘量無視鄧布利多。一邊看著手裡的書,一邊提醒著。
“那個還是要看君怎麼安排,畢竟在這個世界上可沒有人可以對付藍染那些人。”雙手輕輕的一擺,鄧布利多看向一邊的蓋勒特回答道。
“唉,這麼多年了,難得一次感覺到了自己的無能啊。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只能靠茹拜爾,我們完全沒辦法。”嘆著氣,鄧布利多放下了手裡的蟑螂堆,語氣鬱悶的說道。
大蛇丸和蓋勒特也沒有接話,三個人就這麼安靜的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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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霍格沃茨特快上,哈利和自己的好友們開心的坐在一個隔間裡。茹拜爾一身輕鬆的走在走廊裡,謝絕了一些學生的邀請,直直的找到了哈利三人所在的地方。看著裡面挨在一起說話的三人,茹拜爾輕笑著伸手敲著玻璃門。
“哦,茹拜爾!”本來低著頭說話的哈利被敲門聲吸引,看著站在門外的茹拜爾,哈利高興的站起來開啟了大門把茹拜爾拉了進來。
“在說什麼呢,也和我分享一下!”輕笑著在哈利的身邊坐下,茹拜爾沒有去在意睡在嘴裡面的人,而是把所有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