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負陛下許臣將功責罪之恩,不再教陛下失望。”江福重重地在廳中叩了三個響頭之後,這才長身而起,雖然已是初冬,可是江福仍舊顯得裡衣此時盡被汗水所浸得通透。
敲打完了宣府總兵江福之後,朱祁鎮的目光落在了那立身於旁,卻汗出如漿面色灰白的開平衛指揮僉事張伯斂的身上,還未張口開言,張伯斂已然拜倒於地,連聲請罪。
看著這個平時站姿挺胸墊肚趾高氣昂,如今惶惶無主,猶如喪家之犬的武將,朱祁鎮的心裡邊不由得升起了一絲厭憎。“張伯斂,汝可知罪?”
“微臣有罪,無話可說。”張伯僉閉上了眼睛一咬牙開口言道。“不過微臣亦有一言,還請陛下明查,微臣雖然也隨同諸同僚貪汙了銀兩,卻也是情非得已,其實,臣本不願意,奈何諸同僚皆有此意,若是臣一人力辭,為會受諸人之攻訐,莫非是說會疏離,怕是連職位都會不保,故爾,臣方收下,贓銀計有七千五百三十八兩,臣分文未動,皆藏於半壁店堡的微臣住所之內……”
“……臣不屑與諸人為伍,方自請入宣府,侯於陛下左右聽調。陛下若是不信,可著人去查微臣是否有半句虛言。”說到後面,那張伯僉的聲音反而越發地高了起來,表情也顯得頗為不甘與委屈。
廳中諸人皆不由得默然,朱祁鎮也不禁皺起了眉頭,仔細地打量著那張伯僉,沉吟了半晌之後這才言道:“獨石口堡一帶,可曾有瓦剌人出現過?”
“回稟陛下,臣在時,就曾多次聽田坤說過,瓦剌偵騎,時常遊走於獨石口堡之外,不過上過月微臣已然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