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找不到你時,把他當作你,我會更迷糊的。更何況,這樣對他也不公平。”
我不是建議你把他當作我,小雨。你常和他相處,把他當另一個可信賴的朋友,慢慢的,你退一步認識他、瞭解他,你自然不會再把他和我混淆不清了。
“我是信賴他的,他給人的感覺好安心。”
那麼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曦宇,謝謝你。”
晚上不要再失眠了。
她釋然地笑。“希望不會。我現在感到好多了。”
克強無奈的看著曦宇穿鞋準備出門。
“你幹嘛不聽勸呢,曦宇?”
“我說過——”
“我知道,我知道。我沒說時雨不好,我跟你說了她的情況,你難道自以為是上帝,可以挽救得了她嗎?”
“我不是要”挽救“她。我愛她,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克強咕噥著重複他的話。“人家愛的可不是你。”
曦宇笑笑,“你不是和八爪女有約嗎?盡在這對我婆婆媽媽的。”
“嫌我羅唆?等你嚐到苦頭,需要朋友的時候,別找我。”
“你當定我的男儐相了,跑不掉的。”
克強目視曦宇愉快的把新買的腳踏車放進後車箱,搖搖頭。他讓曦宇用他的車,他只好在家等亞男開車來接他。
他和亞男之間的感情自那日他斷然採取主動後,突飛猛進,一發不可收拾。他想到自己到了三十四歲,忽地有如春情蠢動的少男,便不自禁地好笑。不過這是他十八歲那年不小心一時衝動“失身”之後,第一次小心地在和女人交往時剋制著慾望。
對他來說,亞男不僅是一個女人,她像頭野性難馴的豹,有時又溫柔如貂。她狂熱如火,但也有女性的細膩,不過她的溫柔、細膩只用在時雨身上。
啊,無妨,只要她的爪子抓的是他,不是其他男人,她儘可以向他攻擊,他招架得住。
那麼曦宇對時雨的痴情又何嘗不能理解呢?
亞男一身勁帥的牛仔裝出現在他門外,他先給她個火熱的吻。
“開紅色敞篷跑車,又加上這副穿扮,當你的男朋友得準備個套索把你套住才看得牢你。”他抱怨著坐上她的車。
“你吃醋的樣子真逗,巴基斯坦。”她大笑。
“去哪?”
“去接時雨一塊去玩。”
“你太遲啦,她大概已經出去了。”
亞男發動車子的手停住。“時雨假日從來不出門的。”
“今天她出門啦!”
“跟你那個朋友?”
“沒錯。時雨和他在一起,你儘管放心,他愛她愛得我說任何忠言都聽不進。”
“聽起來這人是滿可靠。”她糗他。
“你對我真是充滿信心。”他嘖地親她一下。“如何?我這人以德報怨,夠善良了吧?”
她啟動引擎,對他嬌笑。“你善良,我豈不是要年年當選好人好事代表了?說真的,巴基斯坦,你那個對時雨死心塌地的朋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