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們倆撕碎。
“張洋媽媽,”年級謝主任在旁邊勸著,“這事真的有誤會,我們已經向當時在場的同學證實了,當時確實是張洋先說了不好的話,夏樹才動手的,這件事可不能只怪夏樹一人。”
“說了幾句不好的話就能動手嗎?!”張洋爸爸憤怒說:“再說了,張洋只是說了幾句殺人犯,難道不是事實?!殺人犯還不許人說了,我還要問問你謝主任,你們一中究竟是怎麼允許殺人犯的孩子在校就讀的!”
“阿珩不是殺人犯的孩子!”
夏雄海還在趕來的路上,還沒過來。
聽著他們一口一句“殺人犯”,夏樹忍不住,上前兩步站出來。
“夏樹!”宋珩想阻止她。
沒拉住。
“阿珩不是殺人犯的孩子!他只是曾經被那戶人家收養,他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你們聽不懂人話是嗎!你們一個個不瞭解清楚真實情況就大放厥詞惡意傷人,和殺人犯有什麼區別?殺人犯有刀,你們連刀都不用!你們比殺人犯更無恥更可惡!”
她嗓音軟糯卻言語鏗鏘,明明自己也在害怕,音線裡有輕顫的委屈的哭腔,卻仍堅持著把話完整得說出來。拳頭握得緊緊的。
整個辦公室內有一瞬的寂靜。
“你有什麼資格在這兒說話!”下一秒張洋爸爸怒了,一隻手指住她,“你打了我兒子,這筆賬還沒算呢,你還有臉反過來指責我們,我——”
他揚起手像是要打人,宋珩輕釦住夏樹的腕將她擋到身後,直直站在男人面前。
他動怒了。
少年面龐冷白,眼神凌冽。明明沒多大年紀的少年,張洋爸爸卻被他盯得莫名心頭一瘮。
他手指訕訕收下來,輕咳,“也難怪打人,殺人犯的孩子和施暴者,一丘之貉!”
“你——”夏樹還想反駁。
宋珩輕捏了下她的手腕,無聲向她搖搖頭。
辦公室門這時被敲響。是夏雄海姍姍而來。
“抱歉,謝主任,徐老師,路上下雪有些堵,耽擱了。”
夏樹滿腔憤怒滿腔委屈滿腔不服氣,在面對向夏雄海的那一刻全部成為了愧疚與委屈,“爸爸……”
夏雄海只是微笑,輕撫了撫女兒的頭髮,“別怕,爸爸都聽說了。”
夏樹的眼眶瞬間紅了。
夏雄海說:“小木,你先跟阿珩回家去,讓爸爸跟他們說。”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