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把那枝梅花插在了床頭的花瓶上。
“還好……就是……唉。”倪朵朵嘆了口氣:“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嗯,這花很漂亮。”
我坐在了床頭,低聲道:“還是想不起來麼?”
“想不起來……什麼都想不起來。”倪朵朵有些苦惱的捧著腦袋,眼神裡一片茫然。
“沒關係地。”我聲音柔和:“想不起來,可以慢慢的想,今天想不出,明天再想,明天想不出,後天再想……終究有一天能想出的。”
“可是,我還是想知道。”倪朵朵搖頭,她小小的臉上帶著一絲哀傷:“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每天就這麼傻傻的坐著……唉,幸好,有你每天來看我。”
我靜靜的看著這個女孩,從她的眸子裡,我只看見了一片清澈和寧靜……
“對了,今天你還給我說故事麼?”倪朵朵微笑:“你比其他的醫生可和氣多了……另外地那個醫生,每天過來可只會讓我吃藥……唉……”
我也笑了笑,溫言道:“故事麼?可以,你想聽。我今天繼續說給你聽。”
倪朵朵臉上立刻露出笑意來:“好!”
我清了清嗓子:“咳……好,今天要說地故事是:嗯,就在很多很多年前,有一個很了不起的男人,他不甘於平凡,有很大地誌向。所以,有一天,他隻身帶著一千塊錢。離開了自己的家鄉,來到了繁華的南方,那個花花世界裡……他立志要做出一番事業來……”
安靜的房間裡,我用低沉平緩的語調訴說著“故事”,倪朵朵側耳傾聽,只是她看著我的眼神卻越來越柔和。
“怎麼了?”我停頓了訴說,看著她:“你的眼神有些奇怪。”
“不……我,我覺得你說話的樣子。很好看。”倪朵朵有些不好意思:“對了,醫生,幾天了,我還不知道你地名字,能告訴我麼?我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你就是我認識的第一個朋友。”
“……我的名字……”我笑了笑:“我的名字,嗯,你叫我小五好了。”
“小五……”倪朵朵睜大了眼睛,她的臉上閃過一絲奇怪的表情。眼神裡似乎有些茫然和思索。
“怎麼了?”我心裡一動,有些驚喜:“你……想起什麼了麼?”
“沒有。”倪朵朵搖頭,她笑了笑:“這個名字……好土哦。呵呵呵……”
隨即,房間裡剩下的,是女孩單純而歡快的笑聲。
就在幾天前,那個流血地夜晚之後,倪朵朵被我打暈帶回,她醒來之後。第一眼看見我,就用近乎囈語的口吻,說了一句話:“你是誰?”
這是一個近乎荒誕的戲劇性的結局。醫生的檢查結果是:這個女孩子可能是受到了劇烈地刺激,失憶了。
我坐在倪朵朵的床前,看著她歡快的笑容,內心嘆息:
或許這樣,對她來說,才是最好的結局吧。
一年後……
加勒比海地溫暖氣候。某個風景秀麗的小島上。周圍是棕櫚樹環繞,在距離海邊大約有兩百米的地方。一個高坡上,是一動木質的小別墅。
門口的棕櫚樹之間放著吊床,還有插在沙灘上的橡皮艇和摩托艇,一臺老式的收音機放著悠閒的音樂。
兩顆棕櫚樹之間地吊床上,楊微穿著泳衣,只是上身批了一條花襯衫,手裡捧著一本小說在靜靜的閱讀,旁邊放著一個冰鎮過冰激凌桶,插著吸管和勺子。
在這個炎熱的天氣裡,陽光,沙灘,美女……還有冰激凌,可以說這是一個很悠閒的畫面了。
然而,和這個畫面和不和諧的是……那個木質的別墅裡,忽然傳來了女人聲嘶力竭的慘叫痛苦的呼喊!
“疼死我了!!疼死老孃了!!!!”
楊微懶洋洋地翻了個身,隨手拿起耳塞,掛在了耳朵上,撇了撇嘴,嘆息道:“唉,不過是生孩子而已,真地那麼疼麼?”
房間裡,喬喬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兩條腿分開,高高的架著,而一個四十多歲地女醫生則坐在床位,雙手從床單下伸進喬喬的兩腿之間,口中喊道:“用力……用力!用力……”
喬喬滿頭大汗,她的頭髮都粘成了一揪一揪的,美麗的臉蛋稍微胖了一些,正在呼哧呼哧的喘氣。
我就站在她的身邊,喬喬用力攥著我的一隻手,疼的緊緊皺眉,不停的痛苦大叫,身子都在顫抖。
我也是心裡緊張不已,用力的握著她的手,可是卻不知道怎麼幫忙,也只能盡力的安慰她了。
喬喬彪扞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