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位置。但是並沒有說要在什麼地方交易啊。“奇怪……那00萬他打算怎麼辦呢?”我忍不住嘀咕道。還是說只是我太過敏感了?
“有不好地預感……”站在身邊。身體緊緊靠著圍欄。姬澤霖舉起望遠鏡。一臉擔心地說道。
“不好地預感?你指什麼?”
“心美小姐,你的預感可能是對的……怕只怕兇手根本不在乎那筆錢!”
“咦咦?”還不等我去細細理解這句話的意思,馬先生一路飛奔,已經到了汽車電影院的現場了。
這原本是一座露天地停車場,停車場正前方拉起了一張巨大的幕布,那和電影院地熒幕是一樣的。而停車場地後面有一個房間,電影就是從那兒播出的。每到晚上地時候,無數拉風的敝篷車就會停在這裡,爆米花、啤酒、戀人,一邊坐在車裡看電影,一邊享受夏夜的浪漫。只是現在是白天,沒有電影也沒有情侶,停車場看上去和普通的停車場沒什麼兩樣,倒是臨近的一家露天咖啡館裡坐滿了正在休閒消遣的人們。
“……三排十六號、三排十六號……”此刻,馬先生已經氣喘吁吁地趕到了汽車電影院。他一邊嘀咕著,一邊焦急地在停車場裡穿梭,“在哪兒呢?”
黑色的的車子有一大片,在一堆轎車裡確實不怎麼顯眼。“啊……是那一輛!”姬澤霖很快現了目標,這個時候,其他警員也假裝無事地慢慢移動到了附近的位置待命。
從望遠鏡遠遠望去,那是一輛極普通的黑色雪鐵龍私家車,車子上有厚厚一層土塵,看上去已經很久沒清洗過了。只見馬先生急忙繞道了車後,車尾箱的跟前。
“6號,你跟過去”秋科長對著對講機命令道,這個時候,一個假人員的警員拎著掃帚和簸箕轉而向第三排走去。
拿出之前從郵筒裡得到的鑰匙,馬先生急忙開啟了後備箱,只聽從竊聽器裡傳來“咔嗒”一聲,後備箱的蓋子彈開了。馬先生扶起後備箱蓋,此刻,我們隱約可以望見,車廂裡放著一個灰黃色的麻袋,就和在森林公園找到的那兩個裝屍體的麻袋一模一樣。
“小慧……小慧!”馬先生丟下旅行包,慌慌張張地去拆那麻袋口,“小慧,爸爸來救你了……”這個時候,那假冒清潔工的警員也來到了馬先生的附近。
望著他們神色慌張的樣子,我們一群人的心也都跟著提了起來。好不容易開啟了麻袋,令人吃驚的是,馬先生沒有說話,反倒突然倒退了兩步?“哇啊啊啊啊!”這個時候,他突然撕心裂肺一般地喊了起來,那沉重的聲音,即使站在離停車場遠遠的地方不聽竊聽裝置也可以聽的一清二楚!
“小慧!小慧!……怎麼會這樣啊!我已經把贖金帶來了,為什麼……嗚嗚嗚……”馬先生突然號啕大哭起來,我此刻頓時有了一種極差的感覺,糟了!
“1號、1號,人質犧牲了……1號聽到了嗎?人質已經犧牲了……”假扮清潔工的警員那不安的聲音不斷地呼叫著秋科長手中的對講機。
站在百貨大樓的某處,我們曉知分局刑偵科的所有人都呆住了,一種無言的震驚和悲痛在空氣中流竄著,甚至讓人難以正眼去直視。怎麼會這樣?沒想到最後還是被那傢伙擺了一道!一開始,小慧就已經死了……那傢伙,根本不是來交易的!
“1號,請快點下達命令,1號聽到了嗎?……”
“是的,我聽到了!”秋科長冷冷地說道。伴隨著馬先生那歇斯底里的哭喊聲,附近無辜又好事的人群也都紛紛湊了過來,圍在那輛雪鐵龍的周圍。
“生了什麼事?……這個男人怎麼了?”
“呀!死人了……真的假的?快點報警啊!”馬先生身上所帶的竊聽器裡傳來了好事的議論聲,他附近的人群也越聚越多。真不知道為什麼,人類總喜歡用這樣幸災樂禍的眼光去看待別人的不幸,一邊沒有禮貌的議論著,一邊投去無情的眼神。
“誰先上去穩住馬先生的情緒!快點,疏散周圍的人群,把屍體轉移走……!”秋科長一聲令下,警員立刻行動起來。
幾個警員負責疏散人群,而現場立刻被保護起來,在面前勢態還沒有展到無法挽回的地步時,一切終於被遏止住了,而那個始終未曾路面的綁匪,也再沒有打過電話來。
行動就此以失敗告終,這是刑偵科的恥辱,也是曉知分局的恥辱。雖然我並不是想推卸責任,可是在我看來,一切從一開始就已經是註定好的,那隱藏在幕後的兇犯卑劣無恥,他根本就沒打算履行承諾,我們大家都被耍了。
就這樣,當天色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