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
“什麼……這是怎麼回事?”
“顏月姐的死果然不是意外啊!”
“顏月姐的死是預謀?是計劃?……你這是什麼意思?”小路的一句話像是一顆石子丟進了平靜的湖
時在莎士比亞劇團眾人面前濺起了層層的波瀾。眾紛,那議論的聲音讓這原本就不算很寬敞的房間變得更加聒噪、憋悶起來。
“是的,她的死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經計劃,而且和你們其中大多數人都有關,”說著,小路轉身看了看姬澤霖,兩個人很有默契地點了一下頭之後,他翻開了手上的檔案,“根據諸位的口供,和在郵政部門翻查記錄之後我們得知,那些大家閉口不談的寄給皇甫顏月的恐嚇信,是從一個多月之前開始的,恐嚇信的內容一封比一封嚴重,最後到了真的威脅到皇甫顏月小姐生命安全的地步……雖然在信的內容上並沒有太多的線索,但是經過調查之後我們現,這封信地收件人地址寫的異常詳細。而且他可以將刀片粘在皇甫顏月的外套上,就說明‘他’可以在莎士比亞劇團的後臺出入自由!另外,他很清楚皇甫顏月平常都會穿哪一件外套,也就是說,寄出這封信的,正是莎士比亞劇團內部的人員!而且對皇甫顏月的生活習慣十分熟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等等,我們大家和顏月姐的關係都很好啊,難道我們全部地人都有嫌疑嗎?”編劇言菱一臉驚愕地向小路詢問,“你說的嫌犯到底是誰?”
“其實……最終殺害皇甫顏月地兇手確實只有一個!那個人在皇甫顏月的最後一場演出中,在那華麗的舞臺上親手了斷了她的性命,並且是當著所有的觀眾和演員地面……”說到這裡,小路看了看眾人,此刻,全部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瞪大眼睛望著面前地小警員,期待他繼續說下去。
“其實,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皇甫顏月自己!”
“啊!……什麼?!”聽到這樣的回覆,所有人都被瞠目結舌的愣在原地。無法相信這個結果,休息室裡瞬間沸騰了。
“怎麼可能呢?”穆老闆不滿地叫起來,“你的意思是,顏月她……其實是自殺?”
“恐怕是這樣的沒錯!”小路的一句話,猶如千斤巨石,一下子落在了莎士比亞劇團地上空,“那些恐嚇信其實都是皇甫顏月小姐自己寫給自己的。身為莎士比亞劇團演員地很熟悉劇團內部,更瞭解自己的生活習慣……這兩點都和恐嚇信地寄信特點吻合。而且,在脖子被割傷的那一次,她當然比誰都清楚,自己接下來會穿哪一件外套,所以刀片才會那麼湊巧地出現在那件外套地領口上,若是外人的話,是不可能這麼湊巧一次就猜中的!所以,這一切都是她自己做的,她捏造了一個邪惡恐怖的‘恐嚇’,讓眾人以為她的生命正在受到那恐嚇的威脅,然後假裝受害的樣子出現在大家面前。接著,演出最後一天……她走上舞臺,用手裡的匕在所有觀眾面前自殺,為的就是要給我們留下……她是被意外或被人害的假象!”
“等一下……這怎麼可能呢?根本就說不通啊!”言菱繼續問,“大家都知道,顏月姐手裡的那把匕是道具,裡面明明裝了彈簧,一碰到阻力就會縮回去的!怎麼可能用那種匕自殺?”
“是,言菱小姐你說的沒錯,那確實是一把道具。”小路停了一下繼續說道,“但是,只要在道具上動一個小小的手腳,就可以讓玩具般的演出道具變成殺人兇器!”說著,小路從檔案裡取出一張紙,遞到了眾人面前,“在鑑定科的分析之下,我們現在皇甫顏月身上有兩種血樣。兩種都是皇甫顏月的血,但是一種血樣的白蛋白已經失去活性,而另外一種卻很新鮮。會導致血液白蛋白失去活性的其中一種可能就是……冷凍!”
“冷凍?!”聽到這裡,眾人開始露出了困惑不解的表情。
“是的,也就是把血液凍住!……其實這個對道具匕做的小手腳相當簡單,先,皇甫顏月抽出一些自己的血,將血液倒進一個容器裡,接著將道具匕插進容器。那麼,血液就會充滿道具匕的內部,接著再將裝著血和道具匕的容器放進冰箱,直到血液凍成冰。等到皇甫顏月上臺表演的時候,再將匕從容器裡拔出來,就這麼帶上了舞臺。諸位還記得那句臺詞嗎?……‘請成全我們,讓我死了吧!’……說到這句臺詞的時候,她高高地舉起了匕!”小路念出了那句臺詞,毅然決然地望著眾人,“她很清楚的知道,那把匕因為結成冰的關係,內部是實心的,彈簧根本不起作用,而且刀尖十分鋒利……但是,皇甫顏月還是不顧一切地將凍實了的匕深深地刺進自己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