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訓導主任啊。”也許是因為寫地太專注地關係。那校長並沒有意識到我們。直到訓導主任出聲提醒。他這才抬起頭來。“有什麼事嗎?這兩位是……?”
“您好。您就是繪瑛學院地方校長吧。我們是曉知分局地警員。關於那起失蹤案件。有點事情想找您瞭解一下。”聽到我地話。只見那老人地眼睛裡突然閃過一絲悲痛。這也難怪。繪瑛學院自建校以來少說也有50年地歷史了。自己苦心經營地學院竟然遇到這種事情。對於私立學院來說絕對可以算得上是個沉痛地打擊。
“感謝你們警局能對這起案件這樣負責。兩位請坐吧,喝紅茶可以嗎?”校長本人看上去和藹可親,要比起那個虎姑婆的訓導主任好相處多了。
“不用客氣了……”雖然我這麼說,但是老校長還是站起身去倒了兩杯紅茶。
幽香的味道慢慢從茶杯裡擴散開來,坐在我們對面的沙發上,老校長摘下了眼鏡,“說實話,我們的學校目前正面臨著建校以來地最大危機,不管是媒體、社會還是教育局統統把矛頭指向我們,曉知分局的警員們也來過不只一次了,能提供的線索我都不遺餘力,只希望能夠快點找到那些失蹤的孩子們和老師,早點結束這場惡夢。”說著,老校長苦惱地揉了揉太陽穴。
“即使如此,還是請您再說明一下當天的情況可以嗎?據說孩子們是參加夏令營之後失蹤的?”姬澤霖將身體向前探了探,一臉認真的問道。
“這件事情,還是請訓導主任來說吧……”說著,校長看了看座位對面的女人。
“嗯,因為當天其實我也和學生們一起去了,”訓導主任挺了挺胸,“因為參加夏令營的人不多,所以當天安排接送的只有3車子,夏令營地時間是一週,地點在大安森林公園靠近海邊的那片平地上。那些小鬼真的是沒什麼教養啊,不聽指揮到處亂跑不說,連集合都慢慢吞吞地,實在很令人火大,咳咳……”似乎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訓導主任假裝乾咳了兩聲,“不過總體來說還算順利。但是到了第五天山上突然下了大雨,擔心到時候發生泥石流一類地險況堵塞下山的交通,那樣地話會造成危險。所以他們幾個老師商量過之後,經過我的同意,還是決定提前返程。結果雨越下越大,沒來得及整隊,我們就快速地安排學生上路了。我乘坐地是1號車子,而本來載著那些失蹤學生的3號車子一直是跟在最後的。但是
個彎道的時候,突然發現3號車子沒有跟上來,我們|走散了,就用電話聯絡,第一通電話的時候車上的老師還說‘沒事,車子出了點兒小故障很快就追上’,但是第二通電話就已經接不通了。當時我們以為天氣不好影響了電話訊號,誰知道一直到我們趕回市區也沒有見3號車子的蹤影。當天晚上我們就打電話給森林公園的警衛隊,誰知道報警之後沒多久,許氏夫婦就在自己家的派隊上收到了……自己小兒子的手臂。”說道這裡,只見那老校長突然握緊了拳頭。
“我知道的事情就是這麼多。”訓導主任喝下一口紅茶,這才將那雙凜冽地眼神從我們身上挪開,“後來就如你們所瞭解的,3號車子一直都沒有找到,上面的6個孩子,一個老師和一個司機也都失蹤了。”
“那麼,夏令營中間有沒有發生什麼不尋常的事情?比如……孩子們有沒有接觸過什麼陌生人?”姬澤霖又問。
“這個嘛……因為每天有自由活動時間,所以我們不敢保證孩子們在山裡的時候是否見過其他陌生人,但是,每個環節都是按照規定來的,而且我們每天三餐都會點一次名,所以夏令營地流程是絕對不會出問題的。我們的老師也很盡職盡責,另外,我們還外聘了兩個拓展基地的老師做指導……”
“拓展基地的老師?”
“對,就是那種專門組織夏令營的教官。”訓導主任說道,“他們是提前我們一天離開的,聽說事後曉知分局的警員對他們也做過盤問,有沒有什麼線索我就不得而知了。”
“是這樣啊。”這句話結束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房間裡都陷入一片沉默之中,只見姬澤霖托腮思考。很高興他最近那鬱郁的心情並沒有影響到他破案的情緒,否則我真地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了,“失蹤的那位老師還有那個司機,有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呢?或者,他們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誒?”說道這裡的時候,訓導主任急忙向校長遞了個眼色,“聽說黃老師有賭債的事情……”她的話剛一出口,校長就立刻幫忙反駁。
“沒那回事,黃老師的賭債早就已經還清了,而且他答應過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