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快了,難道他發現馬先生已經通知了警察所以才小心謹慎嗎?
“後……後天?為什麼改到後天了?”摸了摸下巴,姬澤霖望著眾人,“兇犯早上的時候不是說明天嗎?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真是善變啊!”
“是不是那傢伙臨時有什麼私事要處理?”研究員小哥問道。
“下午3點,海青路的碼頭廣場嗎……?”捏緊了拳頭,姬澤霖露出了一臉道貌岸然的表情idianm
………【第二集 血色羅密歐殺人事件 NO。18 卡片上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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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才真正地知道,原來傳說中的一百萬是這個樣子的!
紅紅綠綠的鈔票堆積在一起像座小山一樣,將它們整齊地放好的時候,正好可以裝滿一個手提式的旅行包。真厲害啊,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就是做夢都沒有夢到過,握著其中一摞,那在手心裡留下的真實感,讓我開始有點理解兇犯的所作所為了。
“喂!”就在我忘我地陶醉於面前的錢堆兒,差點兒不能自拔的時候,姬澤霖突然敲在了我的腦殼上,“你這個笨鳥,別在那裡對著別人的錢流口水,快點給我過來幫忙!”
“幫忙?”我揉揉腦,把票摞塞進了旅行包裡。
自從兇犯打了最後一通話說明了交易地點和交易時間之後,馬先生就一副寢食難安的樣子。全域性的警力一時間都放在了馬家的宅邸裡。但是因為如果警員大量都駐守在此的話,怕會引起周邊鄰居的注意,從而驚動了兇犯,所以我們都是透過電話來指揮行動的,真正在馬家執勤的警員還是我們幾個人。
就這樣不知覺之中已經到了第二天的下午,因為明天就是交易的時間,時間也越來越緊迫了。所有的部署都已經就位,秋科長也以警局的名義籌措了1萬的鈔票,據說這些鈔票的編號都是經過登記地,無論哪一張一經流通使用,不到1鐘的時間,當地的值勤警察就會立刻出現在現場。
“吶,你是這裡唯一的女人,把這些竊聽的裝置都縫在上面沒問題吧?”說著,姬澤霖將一件黑色的防彈衣和竊聽器攝像頭塞進我的手裡。
“什麼?唯一地女人?”聽話。我撅著嘴巴回頭看了看秋科長。這個時候只見她正將數著手上那把9mmm手槍地子彈。露出一臉凶神惡煞地表情。
“科長……已經調查過了兇犯打來地那電話號碼。是一個投幣地公用電話。所以。追蹤不到具體地使用者。”戴著黑框眼鏡地竊聽員拿著一份調查檔案。向秋科長彙報道。
“混蛋!他X地!宰了他!”一聲怒。只見秋科長捏緊了手上地子彈。額角上地青筋頓時爆起。
好吧。她是男人……
馬家客廳地32寸大電視里正播送著當天地午間新聞。播報員小姐那甜美地聲音卻絲毫勾引不起我地觀看欲。拿起針線。我深深嘆一口氣。一點點地將竊聽器縫在了防彈衣最不容易被發現地部位。針線活啊……這也是我生平第一次做這種事。雖然生疏不免有些笨手笨腳。但是我想總比交給那些笨拙地男人好地多吧。此刻。一邊縫。我地心裡不免跟著打起鼓來。明天真地要讓馬先生去和兇犯交易嗎?是不是有點太冒險了?話說……如果兇犯沒有見過馬先生地話。就可以找一個警員去代替他。反正凶犯也不會知道……不不不。兇犯又怎麼會不認識馬先生呢……啊。真是頭疼!
“嘀嘀嘀嘟嘟……”手頭上地工作還沒有完成。就在這時。口袋裡地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喂喂?是小路嗎?”只見手機螢幕上出現了小路地電話號碼。這個時候他應該在莎士比亞劇團保護皇甫顏月地呀。突然打電話過來會是什麼事呢?
“那個……我不知道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你方不方便……那邊的案情進展的還算順利嗎?”小路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擔憂,這傢伙什麼時候說話變得這麼客氣的?
“還算順利吧,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可以和犯人接頭了,到那個時候把他一舉抓獲!”說著,我情緒激動地在空中比劃起來,“對了小路,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聲音聽上去怪怪的,顏月小姐她還好嗎?沒出什麼意外吧?”聽到我的問話,站在一邊的姬澤霖立刻關切地湊了過來。
“事實上我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你的,還是你們那邊的工作更重要一些……”小路的話中明顯另有一番含義,我現在可以肯定他確實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