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躁的心情,亂麻一樣的腦袋,彷彿急切的想要找個出口洩出去。
“哎……”嘆了一口氣,安風搔腦袋,“這樣吧,我現在還要工作,等勘察結束之後,我們再繼續聊吧。”說著,安風苦笑地拍了拍我的腦袋。
“誒?”對了,差點兒忘記安醫生是被叫來做鑑定工作地,結果被我的一系列問題困在這裡,確實有點兒不大合適,“那好,我等你。”擺了擺手,我向河堤下走去。此刻,我不光要去擔心姬澤霖的安危,更重要的一點是我不得不去思考,如果真的沒有姬澤霖的話,今後我地工作要怎麼開展下去,我要以怎麼樣的身份,怎麼樣的態度去面對我的人生呢?也許順其自然是釋懷是我唯一能做的也是最理智地選擇,但是很可惜的是我從來都不是個理智的人,不過短短的幾個月時間,我和姬澤霖就像是銬在手銬兩邊的人,一旦失去一方,就失去了戴著這副手銬的真正意義。
要知道……人與人地羈絆。從來都比一紙合約來地更加重要。
沉默地咩羊==
無數地手電筒燈光在夜幕地河堤上來回晃動。當天色已經暗到什麼都無法看清地時候。勘察和蒐集工作總算告一段落了。警車鳴著響笛將死去地祁老師地屍體運回了曉知分局鑑定科。而辛苦了一整天地刑偵科警員也拖著疲憊地身體。一個個坐上了回去地警車。這還不算完。吃過晚飯之後。他們還要繼續加班整理線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