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睛,就像有兩個小人住在腦袋裡一樣,他們開始喋喋不休的在你的腦子裡說話。雖然聽不清他們的對白,但是卻吵得我頭昏腦脹,於是,白天的案件、關於姬澤霖的事情就會像電影一樣接連上演。翻來覆去,好不容易沉沉的睡了過去,第二天早上醒來之後,我竟然還是和昨天一樣的疲累,只是那處於病態的喉嚨卻意外的痊癒了。
人家都說,曉知分局的警員沒有周末,這一點真的是一點兒都沒錯,所以,儘管已經連續工作了兩個禮拜,好不容易捱到了星期天,到曉知分局的辦公大樓一看,竟然還是一派忙忙碌碌的樣子。因為那位富有悲劇色彩的“新任科長大人”昨天放話了,讓我暫時不用再做獄警,調回刑偵科待命。所以,一大早我就帶著自己的人事檔案和工作手冊來到了曉知分局的人事部辦理回撥的手續。
“咦?……騰小姐你不:獄警了嗎?那麼個姬澤霖不是沒有人照顧了?”人事部雖然不大,但裡面基本上全都女警員。看著我的資料,只見一位年輕的女警員面帶遺憾的託了託眼鏡,“雖然這麼說不太好意思,但是其實我還有點兒喜歡那個人呢……嘻嘻。”
“你是說姬澤霖嗎?”我瞪大睛望著面前的女警員們,“你們知道那個人的事嗎?”真是稀罕喲,雖然同在一個屋簷下工作澤霖也因為經常幫忙調查案件而在曉知分局裡走動,但是實際上真正知道他情況的人相當少,可以說對於他的身份……算是曉知分局的一個禁詞吧。
“那當然啊著,另外一個女警員拍胸脯,“當年的手續還是我幫忙去監獄辦理的呢。”
“你們聽說了嗎?他昨天被監去了,說是當年的刑期有點兒問題,新上任的那位刑偵科的科長強烈要求檢察院從新審理了這件事,他可是大動干戈啊總局的局長大人都驚動了。”女人一旦談論起八卦新聞,完全處在旁若無人的狀態張嘴可真的和電報機有一拼。
“唉唉。兩個人明明都是帥。為什麼就不能和平相處非要弄個你死我活呢?”
“咦咦?那個殺魔姬先生又被送去監獄了嗎?那以後不是再也見不到了。”說著。竟然有女警員露出了遺憾地表情。女人都是感性動物面對俊美地異性地時候。道德往往在她們眼裡不存在何況……我相信姬澤霖本身並沒有牽扯道德問題。
“監獄?……不會呀。我剛才來地時候才看到有兩個警察押著他朝北面地大樓走去了。”一個抱著一大堆資料夾剛剛走進門地女警說道。“雖然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不過那樣子看上去有點兒奇怪。”
“有點兒奇怪”。事後這句話一直影響著我地心情。到底是什麼地方有點兒奇怪呢?雖然我沒有細問。但是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好地事情生一樣。要知道。曉知分局地北面大樓平常是鮮少有人使用地。只有在調查一些重案地時候才會用到那裡。例如販毒案件、恐怖主義地暴力事件等。為什麼要特意帶姬澤霖去那種地方進行調查呢?不免讓人擔心起來。
“吶。騰小姐。這是你地新任命檔案。帶著這個到刑偵科去登記一下就可以了。”做好人事調配之後。女警員微笑地將資料抵還給了我。兜兜轉轉了一大圈。最終我還是成了曉知分局刑偵科地一名刑警啊。雖然說不出心裡這種五味雜陳地感覺。但是高興和欣慰地情愫還是有地。
“心美小姐。我們總算成了同事了……哦。我地意思是說坐在同一間辦公室裡地同事!”
“恭喜恭喜,再也不
獄去看管犯人了。雖然刑偵科的工作很忙,但是大照顧你的……”拿著手上的檔案來到曉知分局刑偵科,以前那些偶爾會在一起研究案件的警員們都對我這個“新來的”表示了歡迎的態度。然而,遺憾的是這樣迎接的畫面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大家各自手頭上都有著相當繁重的工作要做,所以寒暄的話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需要幫忙嗎?……這個讓我來做吧。”說實在的,雖然一直跟著案件的調查,但是我卻跟不上刑偵科警員們的速度,所以初來的這第一天,我也只是做一些瑣碎的工作而已。“小路,你的檔案要送去哪兒?我幫你?”看到小路抱著一相檔案正朝外走,我急忙追上前去。
“要送去北面的大樓,交給池科長。”小路答道,“不過這點兒東西我自己就可以……”
“北面大樓?!”聽到小路的話,我一下子來了精神,急忙將他拽到一邊,“帶我一起去吧,啊……我的意思是,這些檔案太重了,你一個人一定拿不動的。”說著,我趕忙從箱子裡隨便取出了兩本捧在手裡,“讓我跟你一起去吧,拜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