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至少賬面上也該有個四萬餘人,可是扣掉吃空餉的和高俅大敗的,真正的人數只有一萬二千,把這些人分出去,只要有一處被擊破,那麼全線就被動了。
就是那韓世忠也是一灘手:“大人,看上去這京畿足有數十萬人,可是刨除掉拱衛京畿的,我們如今是無兵可用,當務之急,是該調動邊軍了。”
沈傲想了想,苦笑搖頭:“邊軍一動,西夏人就會趁機而入,況且就算要調動,遠水也救不了近火,這事兒,還得靠我們自己。”
眾人商議了一會,也理不出個頭緒來,沈傲當機立斷:“事到如今,只能分兵,否則一旦匪軍破了酸棗、封丘等地,我們就成孤軍了,前軍營營官鄧健。”
立即有人出來:“末將在。”
“你立即率部駐守酸棗。”
“後軍營營官黃亭。”
“末將在。”
“率部駐守封丘。”
“左軍營營官熊平。”
“末將在。”
“率部去長恆。”
“其餘的中軍營和右軍營隨我駐在薄城,與本地廂軍協防住,沒有我的調令,不可輕動。”
之前大家爭論不休,這時沈傲力排眾議,倒是讓大家無話可說了,紛紛道:“遵命!”
命令下去,各營紛紛去佈置,沈傲又連下了幾道命令,一是催促兵部那邊的後勤,另一面又是下令給各地的廂軍,令他們在各關隘、渡口做好迎擊準備。此外還要會見各地廂軍派來的人,一面安撫,一面責令他們堅決固守,不得出任何差錯。這一通忙亂,竟是幾天幾夜都沒有睡個好覺,便是舉盞喝茶,那手臂也覺得痠麻,感覺使不上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