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根據英方的舉證和繳獲來看的實有一批不少於三千人的海匪進攻了香港。
林海疆自認為見過黑暗的,也見過陽光的,但是如此這般無恥的掩蓋卻是第一次見到,最為關鍵的是竟然還有人深信不疑,第二天在香港的英國僑民所謂自發的前往包令的總督府表示祝賀,對於包令在總督任期內的所作所為表示十分滿意,而且還攜帶了一塊用純金鑲嵌的山水港島圖豎匾作為最後一任全權總督包令離職之前的紀念,因為包令離任之後,根據國會的第二十七次決議第六複議案修正法令,香港總督正式更名為大不列顛日不落帝國駐海外香港總督,不在擁有之前的全權代表權和帝國殖民地總督職權,可以說港都的權利被大八“心了一個折扣。
作為友好人士,林海疆帶來五名被海匪綁架受傷的水兵參加了警察總監史丹利的葬禮,史丹利是在營救被海匪襲擊的舊港水兵的時候以身殉職的。
林海疆原本以為自己算是已經非常無恥了,簡直就是一隻參加老鼠葬禮的貓,但是看見達爾豪西、包令,甚至杜蒙羅瑟夫等人都能假惺惺的擠出一滴眼淚,尤其達爾豪西抱著史丹利體態豐滿的女兒遲遲不肯鬆手的摸樣,林海疆很是感悟,原來自己太善良了,竟然還會良心微微有點不安?炮擊事件竟然能夠以如此的方式得以收場,也是絕對大大出乎林海疆意料之外的,原本就準備了放手一搏的林海疆得到了一個很不可思議的臺階,有臺階不下才是笨蛋。
林海疆也意識到了,在這件事情上自己當時的考慮確實欠缺,現在冷靜下來一看起碼有幾種辦法能夠圓滿的將事件處理好,並且將自己的利益實現最大化,不過對於已經做了事情林海疆從來都不後悔。
在他的字典裡面也沒有後悔這兩個字。
不過同樣林海疆的收穫也大大的出乎了他的預料,那就是艦隊上上下下全體官兵對他個人的崇拜如同發射火箭一般,到了一個之前他從未敢想的高度,林海疆也意識到了,這畢竟是個軍人集體,軍人是依靠榮譽感、使命和信任為系起來的團體,用鐵血的手段去激勵感染這個團體是最簡單的方法。
林海疆前世就是軍人,一直以來他就在為獨裁構建準備,如果辯證的去看可以說軍人是世界上最貪婪的人,因為軍人的榮耀全部來自於戰爭,對其他民族和國家的侵略和掠奪,開疆擴土是軍人最大的理想和成就,他們的榮譽的背後將是無數的鮮血和屍骨,後世無數的軍人因為生不逢時再長吁短嘆也正是因為於此。
所以收攏自己身旁這群已經被自己點燃了熱血的青年軍官和士兵的忠心,才是林海疆真正意義上的耽誤之急。
咽年2月口日。
林海疆準備在鎮遠號的前甲板為自此事件死難的官兵組織一場盛大的海上葬禮,海軍將士的歸宿就是他們生活戰鬥過的地方,他們的家就是他們摯愛的戰艦,他們的親人就是他們的同袍戰友兄弟。
不過海葬的儀式卻意外的遭到了很大一部分安兵的抵制,中國人的傳統觀念中人死為大,要入土為安,海葬算怎麼一回事?林海疆只能集合各艦艦長、二副等主要軍官,在鎮遠艦的會議室內,林海疆望著自己的這些部下們,因為大家都非常清楚,這件事情牽扯到了幾乎所有人的干係,將軍戰陣亡,兵戈亂刃死,萬一自己陣亡了是否也要海葬?林海疆作為統帥自然知道這海葬是必須給予推廣的,一旦中華帝國海軍跨出近海作戰,那麼陣亡將士的遺體該如何處理?保留的話恐怕不出一週全艦將毀於瘟瘦,如果隨便拋棄大海之中,更會影響艦隊計程車氣,對陣亡官兵更是一種褻和不敬,所以他必須在艦隊中樹立起海葬是一種榮耀的信念和意志。
想了好一會,林海疆才悠悠道:“今天我給大家講一講海葬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海葬的歷史十分的久遠,它最早起源於北歐海盜併成為海上最古老而哀痛的儀式。
海葬最初的儀式十分的簡單,它以小船載屍,掛上風帆,乘著落日的餘輝,驅使西行,任其在大海中漂游。
後來在逐年的演化中,便為軍隊所用,早年,艦上人員死亡的時候,在長時間的航海中屍體無法運回陸地安葬,他們則會在海上舉行海葬儀式。“
林海疆停頓了一下肅聲繼續道:“海葬在海軍中式一種崇高了致敬,只有那些英勇戰鬥犧牲的勇士才配享受的榮譽,你們這些艦長、二副基本都是普魯士留學歸來的,你們都明白,我要說的是我中華帝國海軍不可能總在近海活動,那廣闊的太平洋、大西洋才是你們的舞臺,我們要讓整個東南亞變成未來帝國院子中的游泳池,你們這些我帝國海軍的干城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