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可以將北洋經營成第二個南洋,他甚至要超越南洋,做南北洋總理大臣!
驅逐洋夷、平長毛髮匪、靖南洋,榮歸京畿,萬人空巷!咸豐步出京城三十里迎接,大小官員,到處都是鮮花和笑語!一轉眼,曾國藩忽然發覺自己竟然穿上了龍袍?咸豐不見了蹤影?渾身鮮血的肅順大罵自己的亂臣賊子?
又一轉,曾國藩看見了那些倒斃在江中的湘軍子弟兵的屍體,那永遠閉不上的雙眼在望著自己,半壁山三個大字在他眼前搖搖晃晃,比然間變成了鮮血淋淋。
慢慢的曾國藩有些不勝酒力的靠在了太師椅上,門外的幾個戈什哈則大眼瞪小小眼不知如何是好!
第一百四十一章 釣魚島我的
第二天一早,曾國藩乏力的推開身上的披風,才恍然發現自己竟然在書房睡了一夜?但是門外幾個鐵打銅鑄一般的戈什哈依然筆直的挺立著。
曾國藩滿意的點了點頭用略微沙啞的聲音道:“你們都去歇著吧!”
回想起昨晚那個不是很清晰的夢,曾國藩的背後頓時被汗水溼透,忽然,隨行大營書辦李鴻章 在門口張望了一下。
曾國藩不滿的哼了一聲道:“男人打丈夫行正品端,怎可貌鼠竊窺?進來吧!有何事?”
李鴻章 臉色一紅,忍住不由頂撞曾國藩,熟練的打了一個千後道:“卑職今聞大人與列為大人與俄國人簽了一個協議,卑職還是以為海軍必求精品,定非英吉利莫屬,退而法國,那陸師必普魯士首選,俄國陸師頹廢不堪,海軍更是完全無法與英吉利相提並論,南洋水師林海疆效仿的就是英吉利,但是他選派的海軍將領留學的卻是普魯士,此乃其失算之處,歐洲西洋列強各有所長,需細解!”
曾國藩一聽李鴻章 提起南洋水師頓時有點不高興道:“朝中列為大人都不如你嗎?少荃我平日是如何教你?你曾經師從合肥名士徐子苓,我一再朝中稱你才可大用,並把你和門下同中進士的郭嵩燾、陳鼐、帥遠鐸等一起,稱為丁未四君子又是何意?”
李鴻章 一聽知道曾國藩是真的發了脾氣,於是施了一個學生之禮道:“請大人莫怪,鴻章 我今天起急了,尚且有些頭暈,著急看大人帶回的那份協議,失言之處萬望海涵。”
曾國藩點了點頭道:“你要時刻牢記你在我門下,我自當照顧與你,此一時彼一時啊!現在朝廷內的風向誰人能看得明白?別看你今天門楣生輝,明天可能就家破人亡,切忌這禍從口出四個字,出去了就沒人會擔待你了。”
曾國藩站起身將自己書桌上的清俄協定的副本遞給李鴻章 道:“原本你是沒資格看的,今天我也就破例讓你看看,你看看裡面的門道!也許對你日後有所感悟,我還記得當日在草蘆之時你在桐城派姚鼐所提義理、辭章 、考據三條傳統的治學標準外,旗幟鮮明地增加了經濟,亦即經世致用之學一條,當時我甚感欣慰啊!”
曾國藩自顧說著,一旁的李鴻章 卻看得臉色蒼白,過了好一會採用顫抖的手將副本遞還給了曾國藩。
曾國藩不動聲色的詢問道:“怎麼樣?看出什麼門道了嗎?”
李鴻章 卻答非所問回覆道:“大人,這個真的簽了?”
曾國藩點了點頭道:“肅順大人、景壽大人以及我都看過了,所以當場肅順大人就簽下了!”
李鴻章 有一種無力迴天般的眩暈過後道:“為何不找一懂得經濟學說之人詢問一番那?如此等於將我經濟命脈交予俄人數十年?要知道這陸師成軍亦快,這海軍沒有幾十年上百年難見成效啊?肅順大人誤國、誤民啊!”
李鴻章 這一嗓子把門外的戈什哈嚇了一大跳,急忙一探身關上了門,曾國藩冷哼一聲道:“你真以為肅順、景壽看不出來?人一輩子才能活幾十年?他們是看得太開了,只要他們自己活得好,他們那裡會管別人的死活?朝廷都顧不上了,還顧什麼天下民生?”
李鴻章 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道:“大人!萬萬不可啊!這裡面可是我大清臣民的血肉啊!”
曾國藩浮起李鴻章 冷聲道:“血肉亦有,但是隻有民的而已,痛定思痛,解決戰傷爛肉的辦法就是徹底割去,疼是一時,不會以世!俄人敲骨吸髓不過短短几十年,只要大清的江山穩住了,要多少銀子沒有?要多少高官厚祿沒有?朝廷什麼都有,就看我們這些當臣子的會不會做,尤其是咱們頭上當今那位兒。”
李鴻章 悻悻的從地上起來道:“那大人咱們豈不要被俄國人牽著鼻子走了不成?”
曾國藩深深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