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的,長沙戰役時的回彎山伏擊戰就是一個用鮮血得出的教訓。
只有先進行戰略防禦,將敵軍的兵力牢牢的吸住,不斷的消耗他們的有生力量,然後在抽調兵力進行大反擊,林海疆知道眼下自己只有這一條路可以選擇,俄國人就是一夥為了發財而來的暴徒,他們在劫掠了天京之後的目標會是哪裡?杭州?上海?
一時間林海疆猶如醍醐灌頂般提著汽燈又回到了地圖前,應該給俄國人和清廷一些動力才更好?林海疆立即急招王法仁前來,因為下面的行動需要情報總部的全力配合。
林海疆不知道,就在他看地圖的工夫,一身皮衣帶著羊羔皮翻帽,一輛橫肉目露兇光的維列多夫司基望著燃起了熊熊大火的天京城在哈哈大笑,俄軍與曾國藩的北洋新軍已經攻佔了天京的東門和西門,城內已然陷入了一片混亂,無論是俄國還是北洋新軍,全部都陷入了一種瘋狂的境地,因為俄軍帶頭的燒殺搶掠,刺激得北洋新軍也開始模仿跟隨起來,雖然曾國藩幾道帥令勒令部下嚴守軍紀,但是在這月黑風高萬人嚎哭的破城之夜,誰還管你的帥令?
在太平軍女營的大門前,甚至俄國與北洋新軍發生了規模不大的火拼,太平天國的府庫被林海疆劫掠之後就一直空著可以跑馬車,但是金碧輝煌的幾座天王府邸就成為了俄軍劫掠的主要目標一干宮女,王女等等也成為了俄軍奸yin的首選物件,在女人的嚎哭中,俄軍官兵在肆意奔走,不時的與刀牌手發生小規模的混戰,要麼就與北洋新軍之間相互打黑槍。
一名北洋新軍的營目剛剛抱著一包金銀首飾跨出房門,身後房間內床上兩條雪白的大腿搭在床邊,一顆呼嘯而來的子彈迎面擊中了北洋新軍營目的眼睛,整個頭顱如同被木棍敲過的西瓜一般爆開了,腦漿、鮮血迸濺得到處都是
兩名俄軍士兵奔走過來剛剛撿起首飾包,幾名從陰影中竄出的北洋新軍就一頓刺刀將兩名俄軍刺翻在地,急急的收起了帶著鮮血的首飾,幾名北洋新軍剛剛跑出園門就被一群太平軍刀牌手砍翻在地,零散的幾件染滿了鮮血的首飾孤零零的掉落在地上無人問津。
北洋新軍是由俄國人一手訓練出來的,師傅收拾徒弟,徒弟打師傅黑槍也是在正常不過了不過入城的北洋新軍不過二萬餘人,而俄軍此刻就以多達十餘萬,曾國藩手下還有一鎮原地未動,這一刻已經把第十鎮急得眼睛通紅了,曾國藩望了一眼大火中的南京城微微嘆息道:“六朝古都啊金粉南京”
隨即曾國藩對前來請戰的徐光遠點了點頭道:“髮匪的東西你們就儘量搶吧否則俄國人也不會留下的,但是要會同第九鎮、第八鎮全力滅火,你等可曾明白?這南京始終還是我大清的,要一片廢墟幹什麼?要金要銀我曾國藩還會短了他們的嗎?要知道日後千秋自有人評說公論啊”
已經躍躍欲試的徐光遠也冷靜了下來,發財固然很好,但是大清朝有多少人是因為發了財後掉了腦袋的?僅僅縱兵劫掠一點,就夠自己死幾十次了前後權衡之下,徐光遠啪的單膝點地道:“請大帥放心,卑職率部入城立即彈壓二鎮亂兵,全力救火,保一座南京給大帥”
曾國藩滿意的徐光遠離去的背影感慨道:“老夫終於明白了林海疆那個反賊為何如此喜歡任用青年之輩了,不惜金銀,只為空洞的榮譽二字便可赴湯蹈火,即便得罪眾人也不惜看來這林逆真真是棋高一著啊現在人心、民心都傾向他一邊,我們這還在破城屠家唉”
而在紛亂的天京城內,一直身著北洋新軍制服的二十人小隊卻夾帶著一名二十多歲的女孩和一名看起來只有十來歲的女孩,在亂軍之中穿梭,他們這支小隊無意街旁的商鋪還是府庫,保持著嚴密的隊形向城東而去,其中幾次突遇無論是俄軍還是北洋新軍想搶奪女孩,一律出手就是一陣暴風驟雨般的毛瑟手槍彈,打得對方渾身彈孔屍陳街頭。
如果仔細看就能區別出這支小分隊與普通北洋新軍的不同,北洋新軍軍官所使用的大多是進口或者天津製造局生產的密特朗六發換輪手槍,而不是造價昂貴的毛瑟手槍,而且北洋新軍也沒有裝備所謂的輕機槍和木柄式手榴彈。
在東門徐光遠注意到了這支與眾不同的亂兵,僅僅夾帶了兩名女孩?即不劫掠也未見大包小裹?難不成是替什麼人在網羅美女?由於天黑兵亂,徐光遠沒有看清他們夾帶的女孩的容貌,但是懷著一絲警惕,他命令身旁的一個副協統去攔住這支形跡怪異的小分隊問個究竟,就剛剛攔住對方,就聽見一陣疾風驟雨般的槍響,隨即木柄手榴彈橫飛,城門口的北洋新軍頓時亂做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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