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兩撇鬍子,太陽穴上貼著一貼膏藥的劉師爺可是位道地的舉人,不過嗜賭成性敗光了家產,遇到債主逼債,所以無親無掛的他就自我舉薦給紅姑的父親的弟弟斷江流當了師爺,後來紅姑用一百馱煙給他換了過來。
劉師爺看了一會,又看了看寶貝,猶豫了好一會,直到紅姑不耐煩了,才喝了口茶水不緊不慢道:“舵把子,這可不是什麼寶貝啊這是個禍水啊”
“什麼?”正在興頭上的紅姑被潑了冷水自然不願意,望著劉師爺道:“你莫幸口開合的糊弄我啥這是個中華帝國的大官,別看年輕,你看他衣服、靴子,哪樣不是精工細作的?你在看看這些”
紅姑把繳獲的火機、以及帝國剛剛配發的鋼筆都擺在了桌子上,劉師爺卻有些彷佛痛心疾首道:“我的舵把子啊這傢伙可是個旅長啊?你看他肩膀的上三個星星,上校那個他們叫上校,要統領五、六千兵馬的,比起以前的那個統領一千兵的守備郝大人那可大多了,他是那些江面上鐵艦的兵,叫什麼陸戰隊的,不是那些花衣服兵,我們搞來這麼一個,不是自找麻煩嗎?”
紅姑一擺手道:“不管那麼多,他是我救回來的,也就是我的人,那邊要是想要人,就得給老孃我贖回去,另外還得看老孃我心情好不好我不能白費工,為了救他老孃折損了三十幾個好手,虧本的買賣我斷然不做。”
正在說著,王磊睜開了眼睛,他是帶著兩名衛士巡邏的時候中的伏擊,對方使用的可能是一直麻醉的小弩箭一類的東西,被射中的一剎那全身麻痺,本來以為死定了的王磊發覺一個長像不錯但是一身匪氣的女子一腳踩著凳子,一邊仔細的觀察他?而且離得非常之近。
王磊突然睜眼也把紅娘嚇了一跳,反應之間兩個人的嘴竟然對到了一起一時間整個房間內的人全部都傻了眼,劉師爺更是連說了幾句造孽啊造孽啊然後立刻溜之大吉。
其餘的傻子一樣愣在原地,而王磊只感覺到了一絲香甜和軟滑,紅姑一把推開王磊,面紅耳赤的望著王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憋了好一會,一跺腳轉身,發現了一幫呆傻的幫眾,於是抄起一根藤條開始抽打,密室內頓時慘叫連連,舵把子抽你是給你面子,捱打的人不許躲,骨頭硬的可以笑,骨頭軟的可以哭喊,什麼時候舵把子打累了才能為止。
劉師爺在門口捏著五香花生米喝著回鍋頭,有滋有味的聽著裡面的慘叫聲,心想到底是人老奸,馬老滑啊自己就是比別人多個心眼,正想著突然聽見密室裡面紅姑大吼一聲:“劉師爺那?欠抽了不是?還敢提前躲人?信不信老孃一天什麼事不幹專門抽他,給他老人家解癢松皮子?”
劉師爺一聽這話,腳下一滑,噗通一聲摔倒在地
已經恢復了正常神智的王磊對之前發生的事情現在也有些尷尬,留學歸來的王磊一直在帝國陸軍軍官學校當戰術指導教官,此次帝國擴建了四個軍團,各兵種部隊人手都不足,尤其是中高階軍官,所以海軍方面為了擴建二個陸戰隊旅,就挖了陸軍軍官學校的牆角,給王磊從陸軍中校變成了海軍陸戰隊上校旅長,剛剛的那一吻讓王磊竟然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尤其是女孩那滑滑的舌頭。
紅姑恢復了正常之後看了看這個佔了自己打便宜的傢伙,心裡合計著怎麼也不能便宜的放過他,不過在紅姑眼裡王磊更象是一名書生,而不是一名武夫,王磊的形象與武夫相差太遠?
於是紅姑開口詢問道:“嗨當兵的?我看過你的那個什麼證件,你叫王磊,就你這體格還能帶兵打仗?你可別糊弄老孃,告訴你,你是我從別人手裡救的,要是你小子不值錢,我換不到什麼好處,我就把你丟江裡喂王八,聽見沒?”
王磊此刻的感覺如果用元首的話說就是很鬱悶啊剛剛想表示謝意,結果人家又對自己喊打喊殺,又要拿自己勒索換物資?王磊想了一下道:“我確實是軍官,但是我是隸屬海軍陸戰隊方面的,我的職責是指揮協同部隊作戰,分配火力投射,進行戰術實施核心前敵指揮,而不是上陣拼殺”
紅姑撇了撇嘴,自言自語道:“膽小怕死就膽小怕死好了,還什麼指揮?”紅姑仔細的看了看王磊,她發現這個王磊細看起來還是特別的受看,紅姑自己一身好功夫行俠仗義脾氣火爆,但是她卻偏偏喜歡讀書人,看不上武夫,於是紅姑開始琢磨起了王磊,在紅姑看來這可是老天賜給自己的一次難得的機會啊?尤其剛剛已經被人佔了便宜,這要是傳出去自己的舵把子的臉還往哪裡放?
紅姑其實才二十四歲,在中華帝國的女生中也算是比較大的年齡了,在重慶更是屬於老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