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裝備海軍陸戰隊林海疆可以說是下了絕對大的本錢的,因為海軍陸戰隊擔負的都是對外開疆擴土之戰,他們要面對極為複雜甚至無法預計的各種情況,所以林海疆也直接將他們全部武裝到了牙齒。
在浪花拍岸的嘩嘩聲中,程志剛第一個登上了灘頭,四名士兵抬起快划向海灘上跑去,第一批下船計程車兵開始不斷的交替掩護退進,以擴大控制範圍,給身後登灘的同袍以有效掩護,程志剛辨別了一下大致方向,以登陸之前的山峰為主要標誌物,整個連隊迅速的以班為單位散開,向情報中的位於無名山坳內以及在山坡上的法軍野炮陣地悄悄的摸了過去。
對於自己計程車兵程志剛完全一百個放心,對於他們來說不存在萬無一失的說法,因為深入敵後一旦出現閃失,那麼等待他們的很可能就是滅隊,在中華帝國的陸軍、海軍操典中被俘無疑是極度恥辱的,身為軍人當戰至最後一槍一彈,縱使身死成仁,也要威震敵膽。
海軍陸戰隊以及陸軍軍團就是在這種氣氛渲染之下培養起來的,武裝偵察突擊連更是陸戰隊的精銳所在,程志剛唯一向往的就是武裝憲兵特種部隊,據說那支非常神秘的部隊才是帝國最為鋒利的利刃,不過程志剛幾次請調旅裡都沒有批准他參加選拔,畢竟好兵誰都捨不得鬆手。
一路穿插,程志剛不時的就能夠看見幾具法軍的屍體,從手法上他甚至能大概猜出是那個兔崽子下的手,在一具滿是鮮血喉嚨被割斷,依然在反應性的抽搐的法軍哨兵的屍體前,程志剛不滿的皺了皺眉頭,法軍士兵的整個頭顱都差點被割下來,習慣下如此狠手的只有軍士長仁易。
程志剛不太清楚百家姓裡是否有姓仁的,不過他的這個軍士長雖然看上去十分和藹可親,姓仁明易,仁義、仁義但是其在作戰狀態就猶如一隻失控的猛獸一般,每一次都要搞得屍山血海放肯罷休,讓程志剛最毛骨悚然的是仁易喜歡收集一些被他殺死的敵人的一些特殊的紀念品
比如手指、耳朵、金牙等等,五花八門無奇不有,仁易是一個非常好的軍士長,否則程志剛也不會容忍他的怪癖,每次將仁易的收藏丟掉之後,不過多久,只要是一有戰事,仁易依然還能獲得他的戰利品。
當程志剛進入山坳的時候,裡面的戰鬥基本已經結束了,六班因為穿插遇到了死組法軍遊動哨而耽誤了時間,等他們進入山坳可以說毛都沒撈著。
程志剛在觀察了法軍的野炮陣地後發現這裡的火炮數量與帳篷內被殺死的法軍數量相差甚遠,火炮足足有一個營的編制,但是十多個帳篷一共只解決了二名軍官和四十二名士兵?
其餘的法國人那裡去了?程志剛有點疑惑?難道法國人還有其他的炮兵陣地?但是情報上面說只有大約一個營的野炮啊?程志剛猶豫了一下,他知道情報在很多時候只能當做參考和依託,卻並不能當成是已經證實的資料指導部署作戰。
於是程志剛立即下令部隊向外搜尋五百公尺,其餘的野炮陣地都是空閒,只不過是個輪廓而已,並未認真修建,很快尖兵帶回的偵查報告是回灣小鎮內好似有法軍在活動,而且在好象港口內有一艘鐵甲艦?
“什麼?”鐵甲艦三個字刺激了程志剛的神經,因為情報上顯示法國人在安南並沒有所謂的鐵甲艦,程志剛注意了一下天邊的那一絲魚白,因為在之前觀察的時候恰好是黎明前最黑暗的那一段,程志剛認為只能有二個結果,一就是情報出現變化,二就是自己計程車兵看錯了。
當程志剛親自確認之後,碼頭上和軍艦上幾乎都看不見對方哨兵的身影,而在小鎮上也只有幾個遊哨在漫無目的的遊動,程志剛確定了那個被山體擋住正停泊在碼頭的大傢伙就是同鎮遠艦同一級別的巨獸只不過這隻巨獸屬於法國人。
程志剛計算了一下自己距離碼頭的時間,最少要十五分鐘,而十五分鐘後天就要大亮了,奪取一艘戰艦的戰功程志剛已經不敢想象了,之前奪取佔領野炮陣地與其相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
程志剛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命令跟隨自己的七個戰鬥班全部輕裝,目標突襲敵方戰艦,多帶手榴彈,丟棄水壺、揹包等等一切可以丟棄的東西。
程志剛與他計程車兵們一聲不吭的飛奔起來,在程志剛的帶領著一百零九名官兵向碼頭飛奔而去,這個時候他們都非常清楚,時間、速度就等於是生命,程志剛幾乎用了全力在飛奔,甚至跑到了腿都沒了感覺,就好像自己在騰空一般,感覺不到累,感覺不到氣喘
程志剛剛剛踏上碼頭的一瞬間,幾名躲在碼頭貨物後面抽菸的法軍士兵正勾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