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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的私心,林海疆一直沒批准所謂的禁止納妾的帝國官方通告,不過林海疆透過帝國法務部頒佈關於婚姻的補充說明,就是妻妾享有相同的權力,比如說繼承權方面,妾氏為正妻的二分之一等等相關條款,尤其註明了妾氏同樣可以離婚休夫的權力,並且嚴謹買賣,納妾還要向帝國各地徵婚所繳納大筆的稅金,林海疆把這個稅金一下定到了一萬帝國銀元的門檻上,就是告訴那些所謂準備納妾的人,付不起代價就老老實實的執行一夫一妻制,在這個問題上林海疆也知道不能搞得過於激進,現在社會體系尚未初步穩定,任何不穩定因素都有可能導致一場大規模的混亂,況且自己現階段也不能以身作則,所以就沒必要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

隨著中華帝國各路大軍摧枯拉朽一般的猛攻,各地清軍紛紛望風而逃,竟然連一處抵抗堅決之地都沒有,第二軍團輕下戰略要衝徐州,與第一軍團對濟南形成了合圍之勢,巡撫謝金廣見事不妙,一早帶著小妾與細軟逃跑,濟南全城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而在北京紫禁城內,恭親王奕忻正在與僧格林沁一同向兩宮皇太后奏報,慈禧與慈安此刻也深深的陷入了恐慌之中,中華帝國各路大軍的猛攻讓各地告急的奏報如同雪片一般的飛往京畿,往往上一個地方的奏報才到軍機處,下一個地方的奏報又接連而來,失陷的速度幾乎是怵目驚心,軍機處已經完全的陷入了癱瘓之中,以往洋夷入侵移駕承德和西安也是個不錯的辦法,但是陝西已經出現了中華帝國大軍攻城略地的奏則,所以西安是萬萬去不得了,所以今天慈安和慈禧將奕忻與僧格林沁招來就是想尋一個具體的應對辦法,如同林海疆所言的退位她們實在過於不甘心。

在煙霧渺茫的安泰殿內,奕忻望著頭髮幾乎全部銀白的僧格林沁,在看看神情憔悴的兩宮皇太后,從1863年的5月27日開戰以來,大清是連連遭受到對方的致命打擊,新招募的禁軍幾乎是望風而降,八旗子弟各個跑得比兔子還快,當官的跑了,當兵的投降,現在除了僧格林沁手中的八萬新軍之外,大清竟然再無可用之兵了?已經看出了大事不妙的蒙古各部也拒絕在派出騎兵赴京畿勤王,大清朝似乎在風雨中飄揚動盪到了搖搖欲墜的地步。

奕忻猶豫了一下,看了看面無表情的僧格林沁道:“眼下臣以為這京畿之地是萬萬不能在待下去了,僧王接手的北洋老底子的二鎮加上北洋預備兵六鎮,現在已經足有十鎮,但是這些兵力還是不能允許我們與林逆反賊進行決戰,這一點僧王比我清楚,而且林逆反賊最擅長的就是所謂的登陸,大沽口前後讓他突破了三次,如果這次其海陸協同進攻,我前出之軍隊的補給就會被從沿海而來的林逆的海軍陸戰隊所切斷,屆時我大軍將不戰自潰,所以臣以為兩宮皇太后應現在立即做準備撤往盛京,僧王集中所有兵力固防山海關一線,俄國人在黑龍江還有三十餘萬人,臣在想想辦法將他們也都全部捲進去,那時候我們還能有一絲勝算,如果皇上與兩宮皇太后出了不測,那我大清可就是真的萬劫不復了啊”

奕忻的話讓慈安和慈禧打了一個冷戰,其實這些天她們就已經把宮裡的一切貴重的珍品裝箱運往盛京了,北京不是久呆之所她們也非常清楚,但是卻也不能一聲不響的就直接走人,在形式上必須要經過臣子們的反覆勸諫,畢竟大清入關二百餘年,此次再次退往關外,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在返北京和江南了傷心歸傷心,不甘歸不甘,但是眼下走已經成了定居,而且也似乎只有一條退往關外的路線是最為安全的。

僧格林沁也猶豫了許久,最終無奈的嘆了口氣道:“恭親王所言也正是老夫我的想法,林逆兵勢浩大,就算俄國人出兵又能怎麼樣?那逆賊林海疆何時怕過俄國人?俄國人的二十萬大軍不是同樣灰飛煙滅了嗎?那可都是精壯的百戰之師啊並非現在賴在依蘭等地的俄國人軍隊所能比擬得了的,所以我以為兩宮皇太后應當聽從恭親王所言,立即撤出京畿前往盛京,臣則率重兵屯聚山海關,以抵禦賊兵叩關”

僧格林沁的話讓慈禧和慈安倆個人的心猛的一放鬆卻立刻又糾結了起來,她們放鬆的是她們可以安然的撤回盛京,好歹哪裡還是大清的天下,但是糾結的卻是京畿重地竟然就要這麼白白的放棄了?紫禁城、圓明園、那些亭臺樓閣,還有最為重要的是歷代先皇的陵寢也都還在,這些可都是搬不走的啊

在午門外奕忻攔住了僧格林沁的馬車,一個坐轎子一個原本是騎馬,無奈年紀不饒人,又加上武漢大敗心力交瘁,所以僧格林沁已經改為乘坐馬車許久了,在僧格林沁的馬車中,奕忻與其相對而坐,沉默了好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