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啊?”
柳芭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了少女般的紅暈,忸怩地從衣服裡掏出了一張發黃了的照片遞給了鬼龍:“這個是我的中國丈夫,我們沒有結婚,但是我們彼此相愛,我曾經去找過他的,可是他已經不在哈爾濱了,他是毛計程車兵,他要為了毛去作戰的,你也是毛計程車兵曾經見過他嗎?”
鬼龍小心地接過了照片,照片上的柳芭和一個穿著軍裝的中國小夥子正微笑著看著鏡頭,或許是那個年代的關係吧?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顯得比較遠,但從兩個人的笑容裡可以清晰地看出彼此間的那種親密的感覺。鬼龍把照片還給了柳芭:“對不起,我沒有見過他的,中國的老軍人成千上萬,也許他已經在一個美麗的小村莊裡安享晚年了,就象您一樣,幸福地彼此回憶著!”
柳芭的臉上並沒有鬼龍預計的那種失望的表情,反倒是欣慰地收好了那張照片:“那就好了!我們都老了,有個好的回憶也許更好,他還是那麼年輕英俊,而我還是那個在夜裡追著他,要他抱抱我的柳芭!”
軍人墓地的門口傳來了節奏分明的敲擊聲,鬼龍詫異地回頭看去,一個殘疾老軍人正緩慢地移動著身體向墓地外行進著,他的雙腿已經齊根截斷了,只能用雙手撐著地面前進,粗糙的大手抓著的木撐敲擊著地面,發出了節奏分明的聲音。儘管沒有了半個身子,老軍人的上身還是穿著整齊的軍裝,胸前的獎章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的金色的光彩,就象是古代的盔甲般閃耀著榮譽的光芒!
不用多說什麼,所有人在道路的右側列成了一條直線,莊嚴地向著這個老軍人敬禮,儘管國籍不同、軍裝不同,甚至敬禮的方式也有著明顯的區別,但那種崇敬是絕對相同的!老軍人停了下來,認真地向身邊的年輕軍人還禮後雙手撐著木託繼續前進著,陽光將他那只有一半的身體投影在地上,看起來就象是一座移動的炮臺,依舊威風凜凜!
憑弔了在衛國戰爭中殉難的軍人,鬼龍一行人才剛剛回到了那輛經過改裝的重型‘麵包車’上,車載通話器裡已經傳來了烏涅娃上校那急促的聲音:“趕緊回來,出事了!”
一路狂飆地衝進了那個隱蔽的軍營裡,鬼龍一行人連發動機都來不及熄火就衝進了會議室,幾個軍官面色凝重地坐在會議室裡,看著大螢幕上的實時傳輸畫面一言不發,烏涅娃上校飛快地‘撞’了過來:“剛剛接到的訊息,有一批車臣人綁架了超過一百三十人的商務貿易團成員,各個國家的人都有,其中有三十個中國人和九個美國人,還有法國和英國人!他們的條件是要我們放了車臣叛軍的幾個頭面人物,否則的話,過一個小時殺一個人質!”
鬼龍的眼睛盯著大螢幕上的實時傳輸畫面,鏡頭中的大樓是一幢古老的蘇式建築,也許是在斯大林時代建造的原因,看起來應該是那種用大量鋼筋水泥堆起來的堡壘型建築了,周圍是一大片開闊地,足足有超過兩千米沒有任何遮掩,附近的房屋普遍比較低矮,一些俄羅斯內務部警察已經在房屋中穿行或潛伏下來,直升機駕駛員小心地繞著大樓飛行,儘量將航拍鏡頭靠近那些被遮掩起來的窗戶和大樓頂部的平臺,突然間,傳輸器裡傳來了飛行員驚恐地喊叫聲,大螢幕上也變得一片漆黑!
烏涅娃上校飛快地抓起了直通電話,不過幾十秒鐘的時間,烏涅娃一臉慘白,沮喪地放下了電話:“剛剛證實,我們的直升機被擊落了,地面部隊的人也遭受了損失,大樓周圍早已經被安放了定向地雷,已經有兩個排的人陣亡!”
幾個俄羅斯少將的拳頭同時砸在了桌子上,鬼龍趕緊退出了會議室,順手拉住了SB:“趕緊給我找個地方,我要和國內聯絡,快!”
SB為難地看著鬼龍:“頭兒,你們還是等等吧?我想上校應該有應對的方法的,再說按照常規,你們在參與行動之前,必須是由我們先提出要求,然後再”
鬼龍狠狠地在SB肩膀上拍了一巴掌:“事情到這一步了,我要做的也就是和國內聯絡一下,這有什麼不可以的?就當我是在進行常規聯絡,不可以麼?我好歹也是來參加聯合行動的吧?”
幾乎是脅迫著SB衝進了通訊室,鬼龍迅速接通了一條常規頻道,幾分鐘後,少將的聲音在耳機中響起:“我們已經知道了事件的情況了,正在與俄羅斯方面協商,你們暫時不要動,要知道,如果你們輕舉妄動,一旦出現不可收拾的局面,你們是要負責任的!”
放下通訊器,鬼龍變得一臉的輕鬆,看著身邊的部下們那期待的面孔,鬼龍揮揮手:“上面說了,等訊息!我們抓緊時間休息,還可以去逛逛莫斯科的風景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