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雙揚眼裡,也就只有床了。他們很快就到了床上。
卓雄洲這兩年多來,思念著來雙揚,與自己的妻子便很少有事了。來雙揚單身了這麼些年,男女的事情也是極少的。所以,眼下這兩個人,大有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的態勢。來雙揚是一個想到就做,做就要做成功的女人。既然與卓雄洲滾到了床上,她也沒有多餘的顧慮了,一味只是想要酣暢淋漓的痛快。
卓雄洲呢,也是本能戰勝了一切。卓雄洲一貼緊來雙揚的身體,很快就不能動彈了。來雙揚為了鼓勵卓雄洲,狠狠親了他一下,誰知道卓雄洲大叫:“不要不要!”
等來雙揚明白卓雄洲是受不了這麼強烈的刺激的時候,卓雄洲已經倉促地做了最後的衝刺。而來雙揚這裡,還只是剛剛開始,有如早春的花朵,還是蓓蕾呢。
雨露灑在了不懂風情的蓓蕾上!來雙揚有苦難言地躺著,跟癱瘓了一樣。
一朵充滿熱望,正想盛開的蓓蕾,突然失去了春天的季節,來雙揚周身的那股難受勁兒,實在是說不出口,一線淚流,滑溼了來雙揚的眼角,暴露出來雙揚的不滿與失望。
脫了衣服的卓雄洲與西裝革履的卓雄洲竟然有如此大的反差,他的雙肩其實是狹窄斜溜的,小腹是凸鼓鬆弛的,頭髮是靠髮膠做出形狀來的,現在形狀亂了,幾綹細長的長髮從額頭掛下來,很滑稽的樣子。卓雄洲抱歉地說:“先休息一下,我爭取再來一次。”
來雙揚趕緊搖頭,說:“我夠了。”來雙揚得善解人意。來雙揚得把男人的承諾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