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非要拉我到這裡來,現在害你的工程也被我拖垮了。”
他故意睜大眼睛說:“你那麼厲害,那我安排你到我對手的公司去。”
我們兩個都笑起來,他替我拉了拉被子。外頭門鈴響了兩聲,他說:“也許是言曉楠,我去開門,你再躺一下。”我點點頭,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問:“鄭先生,你真沒事嗎?”他確信地點點頭,說:“你不叫我我鄭先生,我會更好一些。”
我鬆了手,聽見他走出去開門,門鎖咔嚓一聲,正等著他回應,但是半天都沒有聲響。我忍不住問:“誰啊,是小楠麼?”他沒有回答我,我等了等還是沒有回答,就穿著睡衣光著腳跑了出去。
一到客廳裡,我傻了。
站在門外的不是言曉楠,而是鄭凱奇。
他們兄弟倆隔著一道門的距離面對面地站著,忽然都看向我。鄭凱奇的眼神不是驚訝,更多的是責問。我頓時感到火冒三丈,我還要抓他興師問罪,他自己送上門來了。我正要衝上去,鄭凱文卻走到沙發旁拿了衣服,看著我說:“那我先走了,我買了東西在冰箱裡。記得吃藥。”
我輕輕地“嗯”了一聲,看他進了電梯,才一把拖了鄭凱奇吼道:“你給我進來。”
“他怎麼在你家?”鄭凱奇突然問我。
我氣不打一處來,加上病著,咳嗽了兩聲,才冷笑著問他:“這房子是他找的,他租的,他給我安排的,他怎麼就不能來了。你要興師問罪別人,倒不如先問問你自己,你不僅來過了,還在這兒過了夜呢。”
他的臉色果然一沉,十分難看,冷言冷語地問我:“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正要問你呢!你是什麼意思?”我狠狠推了他一把,他冷不防被我推倒在沙發上,半支著身子,瞪著我說:“我只是看你今天沒有去上班,所以好心來看看你。你別好心當成驢肝肺。”
我氣得胃裡一陣陣的抽筋,譏諷道:“你有那麼好心,你該不會又來刺探什麼情報的吧。”
他被我一語說中心事,眼睛裡閃過一絲膽怯,別過臉去不看我。
“被我說中了。”我的心莫名其妙的痛了起來。雙手抓住他衣領就把他往外推,嘴裡喊著:“你給我出去,滾出去!我把你當成朋友,你竟然出賣我!找我吃飯,好心看我……原來只不過是想從我這裡套情報。你把我當什麼了!朋友?別笑話我了。”
已經把他狠狠地關在門外,我卻還是怒不可遏地喊叫著。
他在外面用力地砸門,大喊冤枉:“不是這樣的!洛心,你相信我,我根本沒有從你這裡探什麼情報。我真的沒有……是,我本來是想要從你這裡找一些東西,可是後來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啊。”
“沒有,鬼才信你。”我大聲地吼回去。
“我說真的……”他停了一停,我聽見腳步聲,想必是有鄰居剛剛走過去,他這話難免引起人家的誤會。過了一會兒,他果然又說:“我承認我一開始接近你是有所企圖,但是那天我對你說的話都是真的……洛心……你開門聽我說完好不好……洛心……洛……”
“你已經說得夠多了,我不想聽了。”我吧嗒一聲反扣了門鎖。
他依然在門外大力地捶打我的防盜門,聲音吭吭的響。我煩躁地用抱枕捂著耳朵,忽然那聲音停了。我以為我的鴕鳥戰術起作用了,可是拿開抱枕,才發現真的沒了聲音。
突然聽不見他的喊聲,反而心裡一陣發慌,忙又走回到門口,透過貓眼去看他的動靜。但是沒有人,我寬慰自己說他大約是走了,正要轉身,卻突然聽見碰碰的聲音,有個女人的聲音問:“先生,你怎麼了?”
我急忙拉開門,就看到鄭凱奇靠在牆角坐在地上,一隻手扯開領子,一隻手死死地攥著衣襟,胸口激烈的起伏著,透不過氣。隔壁的主婦看見我開門,急忙說:“他看起來象是哮喘病發,小姐,他是你朋友麼?”
“哮喘?!”我雙手抓著鄭凱奇,用力晃了一下說:“你不要嚇唬我,你跟我鬧著玩的吧。”
我一身冷汗。
看他痛苦不堪的模樣,心也跟著一陣陣得喘不過氣來。他因為喘不過氣來全身發抖,臉漲得通紅,右手緊緊地抓著我的胳膊,力氣大的驚人。我心裡又急又慌,他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我怎麼跟鄭凱文交待。
隔壁的主婦倒是很鎮定,拉著我說:“他是不是一直有這個病,那麼他身上應該有藥才對。”我恍然,急忙在他身上的口袋裡亂翻了一陣,半天摸出一個瓶子急忙問:“是不是這個?”他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