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克,這人是誰,不是讓你看到不認識的人就殺死嗎。”
當野牛走到近前之後,率先就抽出了背後的單邊大斧對著郝文靜。
那麼樣。
大有一副想要隨時看下去,結果了郝文靜的模樣。
看的郝文靜眼皮子一陣跳動。
“唉,比爾,不是讓我喊兩聲嗎。”
聽到野牛比爾的話,黑猩猩漢克咬著手指奇怪的看著對方。
“該死,你這傢伙究竟是怎麼將‘殺死’聽成的‘喊兩聲’!”
比爾憤怒的扭頭看了一眼漢克。
隨後又快速的轉頭盯著郝文靜。
就像是生怕郝文靜跑了一樣。
“喂喂,我只是一個偶然路過的傭兵而已,沒必要這麼劍拔弩張的吧。”
郝文靜坐在車內,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樣子無奈說道。
“偶然路過的傭兵?”
野牛比爾皺著眉看著郝文靜,想要從對方臉上看出花一樣。
“對…”
郝文靜點頭。
“你也知道現在海水上漲,我原本在的紐約克現在都成為汪洋了。”
“原本在雪停了之後我是打算前往花生頓的,但後來又是火山噴發、又是酸雨的,中途只能找個地方‘躲雨’。”
“結果沒想到酸雨結束之後,現在又是植物瘋長、喪屍滿地。”
“這對我來說簡直就是災難……”
說著說著,越說越投入的郝文靜抬起雙手,表情豐富的即興表演了起來。
還別說。
這套說辭聽上去合情合理。
讓人挑不出毛病。
不過郝文靜自認為說的圓滿。
但野牛比爾、甚至是那個‘小朋友’黑猩猩漢克在聽到郝文靜說要去花生頓後,都不自覺的警惕了起來。
郝文靜看在眼裡,知在心中。
要說其中沒有什麼貓膩的話,郝文靜是不相信的。
當然了。
實際上正是因為他們之間肯定存在著什麼聯絡,所以郝文靜才來這個地方的。
要不然她也不會閒的接下這種任務。
報仇?
還是算了吧。
那些物資對於郝文靜這個‘富婆’來說甚至就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不過單純的是個藉口而已。
就算是哪個什麼‘花生頓的情報’在郝文靜看來都是不值一提的事情。
雖然她想要情報。
但花生頓去了自己也能知道。
就優先等級來說,相比起花生頓的那點情報。
還是這些和那個隊長作對的人更能勾起郝文靜的好奇心。
“你去花生頓幹什麼。”
野牛比爾雙手捏著斧柄,戒備的看著郝文靜問道。
“聽口音就知道啊,我是德州人,打算在花生頓補充一些物資,然後去看看現在德州是什麼樣了。”
“真是的,早知道這樣,大雨之前就不該去紐約克的。”
郝文靜遺憾的抱怨著。
她不斷的給自己的人設上強度。
將原本虛無的事情說的跟真的一樣。
“原來如此,是這樣啊,那你朝著那個方向去就行了。”
“開車的話應該要不了多久就能看到一條大路,繼續走下去就行。”
野牛比爾指著郝文靜之前來的方向說道。
雖然現在郝文靜的車頭因為停車的時候稍微停泊了一下兒改變了一下方位。
使得野牛比爾沒能看出來。
不過他指著的方向卻是正確的。
但這卻不禁讓郝文靜有些瞠目結舌。
這麼的直爽嗎!
還真就給自己指明瞭去處。
之前不是還給黑猩猩漢克下了那種打打殺殺的命令。
現在卻又給自己‘指了一條明路’。
這怎麼看都有問題吧!
比如腦子什麼的。
“唉——”
撓了撓頭,嘆了口氣。
遇到這種人郝文靜也沒辦法,看來只能等到晚上的時候再悄悄來了。
雖然也能直接動手。
但在思索了一番之後,郝文靜還是決定先按兵不動。
和獸化動手,不管什麼時候,什麼手段都會演變成一場動靜很大的戰鬥。
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