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怎麼?”
郝文靜將頭伸出窗外看著隊長。
“剛才你說了掛車被燒燬的事情吧。”
隊長快步走到郝文靜的車窗前,然後低頭輕聲的問道。
“嗯,而且還是非常有素質的停在了路邊之後才放的火。”
郝文靜一臉譏笑的點了一下頭。
將自己看到的掛車的景象和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路邊?”
隊長的眉頭皺的更加的深邃了。
從郝文靜的話中,隊長不難聽出對方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
“怎麼,看你那一臉為難的樣子,想必應該是什麼大活吧。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只需要些這個就行。”
見隊長那副為難的雙眼,郝文靜非常適意的伸出了手。
拇指和食指來回揉搓著。
“傭兵嗎……”
隊長的眉頭並沒有因為郝文靜的話而舒展開來。
確實。
如果是將那件事情交給傭兵解決的話,相對自己等人來說,要好不少。
關鍵是這樣的話就要將其中一部分事情告訴一個自己才剛見面十分鐘都不到的陌生人。
如果對方沒有完成,而背上絎棉知道的話。
那怪罪下來的話。
可不是自己一個守備隊的隊長能夠承擔的起的。
畢竟就像眼前這個奧黛麗說的那樣。
自己現在不過是個被戴上了項圈的看家狗而已。
早就失去了以前作為傭兵的‘自由’。
被那些條條框框的規矩給束縛的死死的。
不過在現在這種環境下,也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一家都吃得飽、穿得暖。
雖然這個所謂的‘一家’也是在天災之後僅存下來的一兩人而已。
很糾結。
現在這名隊長非常的糾結。
而郝文靜也看出了對方的糾結。
於是她勾起了嘴角。
“十桶燃油,五十斤食物,一千發m1911A1的九毫米手槍彈。”
“桶的話,就後車鬥上那種桶就行。”
惡魔的低語。
當隊長還在那自己糾結的時候,郝文靜自己先提出了條件。
這使得原本低頭思考的隊長不自覺的順著她的話茬抬起頭看了看後車鬥上的油桶。
50升的。
是村子裡面用來給那些伐木工們使用的油鋸的燃料桶。
十桶就是五百升。
換算成郝文靜現在開的悍馬的話,大約能加滿三次。
而五十斤食物的話,按照一個人的量。
大約能吃一個月的樣子。
至於一千發子彈,想必也是為了應對接下來的任務,所以開的口吧。
要不然只是作為報酬的話。
根本不可能要這麼多彈藥。
可以說郝文靜這番話說的是非常的有‘藝術性’,就連數字都計算的這麼的精確。
讓這名隊長忍不住開始計算的同時,已經下意識的拋棄掉了自己剛才心中的那份糾結。
選擇了和郝文靜合作。
“跟我來。”
隊長一抬手,大拇指指了指悍馬車不遠處的一個看上去像是‘村口值班室’的小木屋。
隨後也不等郝文靜搭話,就轉身對峙走了過去。
“嗯——還真是一個心急的男人。”
假裝沒辦法的郝文靜嘟囔著開啟車門走下車。
一邊跟著那名隊長走過去,一邊按下車鑰匙,將車給鎖住。
畢竟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出現那種自己剛離開,就有人動手動腳的事情。
雖然現在車子旁邊就還躺著一句屍體。
不過郝文靜可是那種不會相信人性‘善良一面’的人。
還是鎖上保險一些。
——
“請坐。”
在進入小木屋之後,隊長示意了一下郝文靜後。
而郝文靜則是在進屋後看了看這個地方。
書桌、煤油燈、炭筆、紙張、火爐、水壺、檔案櫃、幾根凳子和放置武器的托架。
沒有陷進、沒有機關。
和自己想的一樣,是個標準的值班室。
於是郝文靜也放心的水邊拉了一根凳子坐下。
“你們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