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結果來說,自己妹妹很可能是被郝文靜間接幹掉的。
冤有頭、債有主。
他肯定是要找郝文靜算賬的。
就在想要衝動的衝出去的時候卻被老嚴極力的勸解了。
他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運出來的人又回去送死。
但他一個瘦弱的人又怎麼可能勸得住一頭倔牛?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遠處濃烈的毒霧當中傳來了一聲槍響。
隨後就是密度極大的幾聲槍響。
直接將於恆這頭倔牛給鎮住了。
“應該是郝文靜贏了吧……”
老嚴在一旁無奈的說到。
“嗯?”
不明白老嚴什麼意思的於恆回頭疑惑的看著他。
“如果是那個摩爾凡特的話,肯定是不會用槍的,恰好郝文靜又喜歡用槍。”
老嚴很平靜的用最普通的分析方法分析到。
然而就是這樣的分析,讓於恆覺得很有道理。
“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別攔著我,我要去幹掉郝文靜給我妹妹報仇。”
有道理歸有道理。
但架不住於恆心裡急啊。
“……”
而老嚴在聽到於恆這話之後也是無語。
“既然都是郝文靜贏了,那你認為她會不來找我們嗎,畢竟她可是給胡舟去了訊息說清楚了自己有資料要讓我們帶回去的。”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既然她這麼說了,就肯定會做。”
“畢竟郝文靜也不是那種喜歡鬧胡基地長玩的人。”
老嚴說的很委婉。
實際上在他看來想要忽悠胡舟可是要冒著極大危險的。
畢竟胡舟雖然表面上有些隨意的樣子,但怎麼說都是上官。
就算是郝文靜,至少在表面上也應該不會這麼做才對。
實際上他錯了。
錯在以一個正常人的思維去思考郝文靜這種人的思維。
對郝文靜來說忽悠一個人取決於她覺不覺得對方‘好玩’。
和對方是誰、有什麼身份、是什麼地位沒有一丁點的關係。
“來找我們?”
於恆看著老嚴,這次老嚴的分析將他躁動的心給穩定了下來。
“對。”
老嚴點點頭。
“那我們現在……”
“在這裡等著吧,好好休息一下,等她過來不就行了。”
見於恆總算是安分了下來,老嚴也鬆了口氣。
“原來如此,以逸待勞是吧,我懂。”
聽懂了的於恆轉身重新回到了藏身的旅館。
嗯……沒想到還會這麼個成語。
還真是讓人震驚啊。
老嚴看著於恆的背影,感慨著這人居然不是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