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恆死了。
正確來說是在d市的這個分裂體死了。
死在了郝文靜的槍下。
而一旁則是站立著一臉呆滯的老嚴。
之所以會這樣。
事情還要從一分鐘前說起。
一分鐘前。
郝文靜看著躺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的於恆分裂體。
然後又看了看一旁因為被於恆給騙了‘感情’而表情略顯憤怒的老嚴。
隨後眼珠子一轉,就將手中的伯萊塔遞給了老嚴。
“眼鏡仔,這小子把你騙的這麼慘,要不要乾脆你來動手?”
“呃……”
老嚴在被郝文靜稱呼為眼鏡仔都沒什麼。
但是看到郝文靜手中的槍之後卻愣住了。
他不是沒摸過槍。
實際上,哪怕經過了這次的‘大戰’,但自己空間裡卻還躺著不少的武器彈藥。
但要說自己拿在手裡幹架這種事情,他還真沒做過。
“不,算了。”
老嚴搖頭,拒絕了郝文靜的‘好意’。
“嗯?怎麼,難道你還沒有脫離童真?”
看著老嚴那副有點害怕,卻又極力掩飾的樣子,郝文靜就猜出了個大概。
這是個很典型的還沒動手殺過人的表現。
但在這種大環境下,沒殺過人才是稀罕物。
所以對方會極力的偽裝自己。
讓自己至少看起來不至於這麼的不合群。
於是郝文靜開始了自己的循循善誘。
“你看你這樣可不行啊,剛才的時候不是還看到你拿槍嗎。”
“我剛才是為了給於恆的分裂體裝彈,可沒有使用”。
老嚴否認的說道。
“這不是重點。”
郝文靜搖了搖頭。
“重點是身為空間異能者的你,現在除了當個移動倉庫之外,不是一點攻擊手段都沒有嗎。”
“剛才面對摩爾凡特,你不是甚至連‘自保’的手段都沒有嗎。”
“槍是個好東西,至少能讓你在遠距離,安全的地方打擊敵人,這不是很好嗎。”
郝文靜就像是一個小惡魔一樣。
一邊說著,一邊在老嚴這個看上去有些老實的眼鏡仔身邊轉了半圈來到他身後。
然後拿出另一把伯萊塔,伸出雙手。
將雙臂從後面搭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兩把伯萊塔就這樣以非常近的距離呈現在了老嚴面前。
拉人下水。
這是郝文靜目前想要做的事情。
將這種人拉下水什麼的,郝文靜可是非常的感興趣。
然而老嚴卻不為所動,甚至有些害怕。
沒錯。
這可是郝文靜啊!
是國內的【狂野舞者】,是國外聞風喪膽的【報喪女妖】!
這種人的話不能聽,更不能信!
非常清楚這點的老嚴在心中不斷的提醒著自己。
然後一個下蹲。
從郝文靜的‘包圍圈’中閃了出來。
“還是算了,等到真的需要的那天再說吧。”
防備的看了一眼郝文靜,老嚴背過身擦了擦額頭冒出的毛毛汗,這才鬆了口氣。
妖女!
這個該死的妖女!
簡直堪比惡魔。
自己要不是‘道心堅定’說不定就被這傢伙說動了。
畢竟剛才面對摩爾凡特的時候自己確實沒有任何的還擊之力。
如果不是郝文靜‘恰巧’出現在自己等人不遠處的話。
說不定現在自己已經被摩爾凡特給殺了,或者被俘虜成為和於恆妹妹一樣的存在。
想想都覺得後怕。
回去之後還是練一練槍法吧。
但不是在郝文靜的面前,也不是聽從郝文靜的‘進言’。
而是在正確的人的指導下進行。
嗯。
這樣最保險。
“是嗎,那還真是遺憾。”
見對方如此的防備自己,郝文靜也自覺無趣。
於是乾脆也就放棄了對眼鏡仔的‘勸誘’。
然後抬手就衝著地上的於恆來了兩槍。
於恆就這樣再次掛了。
只不過這次是掛在的郝文靜手裡。
之所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