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開啟紙質的筆記本。
郝文靜在上面用鋼筆不斷的書寫著什麼。
【觀察日記】
【20xx年不知道是幾月幾日的星期幾。】
【今天是塞西爾進入‘泳池’的第七天。】
【雖然只是過去了七天時間,但我還是能感受到塞西爾那愉悅的心情。】
【在泳池中搖擺、遊弋、漂浮。】
【唯一遺憾的是不能再和她說話。】
【雖然我本來也沒有和她說過什麼話就是了。】
一邊寫,郝文靜還時不時的扭頭看了看旁邊的玻璃缸裡的塞西爾。
只不過現在的塞西爾如果還能被稱之為‘塞西爾’的話。
玻璃缸中的塞西爾現在只剩下了一個骨架。
整個玻璃缸現在看起來就像是很久沒有打理過的魚缸一樣,有些骯髒。
實際上也確實沒有打理過。
自從郝文靜將塞西爾放進魚缸已經過去了七天時間。
在這七天裡面,郝文靜甚至都沒給魚缸裡面換過‘水’。
別說是那些沉澱的東西了。
就連那些原本應該是泛著淡淡綠色的酸水現在也是渾濁不堪。
不用說。
依舊是那些被酸雨分解出來的微生物乾的。
七天時間裡面,郝文靜除了觀察和記錄塞西爾的變化、打遏制劑之外,基本上就沒有做過別的事情。
當然。
這個‘別的事情’是指的正事。
如果是那種休閒娛樂的事情的話,那麼基本上就佔據了這七天中大約百分之九十九的時間。
對於塞西爾的死,郝文靜並沒有什麼表示。
畢竟前世自己遭遇的,是比死還難受的事情。
這幫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那自然也應該是能承受得住任何事的。
“看來也是時候了啊。”
看著比醫學生使用的骨骼標本還乾淨的骨頭,郝文靜搖了搖頭。
酸雨的強度並不高。
要不然也不會整整六七天才溶解到這種程度了。
但你說不高吧。
面板沾染上一點都會被腐蝕出一小塊的傷口。
而且疼痛程度,一點也不亞於被劃了一刀子。
甚至還要更勝一些。
“是因為很髒嗎?還是單純的因為‘不純’的關係?”
用筆頭撓了撓頭髮,郝文靜看著自己的記錄筆記有些犯難。
“果然這種研究有些觸及到我的知識盲區啊!”
原本她是想要嘗試去分析、理解這個酸雨的。
但這種‘較為’專業的研究,果然不是她一個人能做到的。
畢竟就算是在前世。
自己‘進去’之前也沒人能研究出來。
至少是自己不知道。
不過那些變異植物很明顯是受到過這些酸雨的印象,才‘茁壯成長’的。
這和那些植物系的異能者有些相似。
但卻有著本質的區別。
不過也無所謂。
塞西爾雖然死了。
自己也沒能從這份自己瞎吉爾記錄的‘資料’中找到什麼有趣的東西。
不過好歹是‘打發’掉了七天的時間。
這一點非常的重要。
距離酸雨結束還有一段時間。
接下來要用什麼來打發時間呢?
這一點才是讓郝文靜最為為難的。
畢竟如果只是無所事事的話,那麼還好說。
關鍵是現在郝文靜的心已經飛到了位於大洋彼岸的花旗國花生頓去了。
這種情況下。
使得郝文靜這個原本就坐不住的傢伙有些坐立難安。
“對了!我不是有衛星嗎,還有這麼多的資料,接下來,直到酸雨停止之前,就用這些東西來打發時間算了。”
就在郝文靜跺著腳,思考著要不要在酸雨中再次‘突襲’一把。
但想到這次之所以會耗費這麼多的‘玩具’突襲強奇生物的總部。
那是因為這裡是‘總部’的關係。
實際上她也確實從這裡獲得了不少的好處。
但別的地方的話,似乎也沒必要這麼快速的突襲。
既然是這樣,那麼自己好像也沒必要再像之前那樣隨意丟棄那些‘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