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牟——”
蒸汽牛的牛鼻子上發出了卡分尼慘叫後轉換成的牛叫聲。
而郝文靜則是一手拿著漫畫書,一手端起了放在置物板上的酒杯。
將酒杯放在嘴唇邊,郝文靜仰頭輕輕的抿了一口。
隨後將酒杯放下,然後翻動了書頁。
其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輕柔、舒緩。
光是看上去就讓人覺得舒服。
怎麼說呢……
總之就是優雅。
極致的優雅。
“嗯……怎麼最近感覺有些累呢……”
將滿懷書放下。
郝文靜抬起雙手在浴缸中伸了一個懶腰,隨後捏了捏鼻樑。
距離火山噴發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的時間。
郝文靜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吃了睡、醒了吃。
其餘時間要不就是玩遊戲、看小說、泡澡。
要不就是自己研究烹飪,做點下酒菜或者‘嶄新’的料理之類的。
至於外面的事情她一概不管。
實際上在冰雪融化之後,她所在的地方也遭受到了一定的衝擊。
但好在這裡本來就遠離火山,而且因為是沙漠的原因冰雪在融化之後並沒有形成多大的洪流。
就算有,也因為郝文靜建造的粗糙圓形避難所的關係化險為夷。
唯獨稍微對郝文靜的避難所有所威脅的,大概就是在冰雪融化的時候,避難所稍微下沉了一些。
畢竟是沙漠地帶,這種下沉也很正常。
避難所的質量擺在那裡。
這也是郝文靜為什麼會將避難所建在平緩的沙漠上的原因。
之前的燈塔之家是在山頂也沒有那方面的威脅。
就是比起燈塔之家來說,這個避難所缺少了一些能看風景的地方而已。
要知道燈塔之家可是實打實的能每天實時的看著海平面上升。
那種景象又別有一番風味。
可惜現在人在沙漠,看不到這種奇景。
郝文靜稍稍遺憾的搖了搖頭。
當然。
作為奇景的替換……
每天折磨卡分尼幾個小時就成了每天都要做的‘必修課’。
不過現在……
“所以啊,愛是會消失的嗎……”
郝文靜將手臂搭在浴缸邊上,然後扭頭看著‘牟牟’直叫喚的蒸汽牛。
“原本還以為自己的恨應該很深的……”
“結果沒想到才一個星期的時間就消磨殆盡了……”
喃喃自語的郝文靜閉上眼,遺憾的搖了搖頭。
七天,一個星期。
時間上來說,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到了今天,郝文靜聽著卡分尼的叫聲竟然產生了一種厭倦的感覺。
原本郝文靜也是覺得自己對這些人應該是恨之入骨的。
而實際上也確實如此。
但不知道為什麼。
這種‘牟牟’的叫聲聽多了就會產生一種審美疲勞。
“難道是因為音階太單調的關係?”
郝文靜疑惑的自問了一聲。
“看來改進‘牟牟二號’的時候這方面需要注意一下,畢竟每天聽幾小時,聽多了對耳朵也不是什麼好事。”
一邊說著,郝文靜一邊拿出筆記將這些事情給記錄下來。
隨後她就從浴缸內站起身。
然後走到了依舊在牟牟叫的蒸汽牛面前。
“我都懷疑我這個星期是怎麼過來的了,居然會聽這種難聽的聲音聽一個星期。”
“估計是一個星期前的自己腦子壞了,才能想出這種自虐的事情。”
搖搖頭,郝文靜按下了黃色的條紋按鈕。
“呀呀,一個星期之後的再見,也不知道卡分尼這老不死的怎麼樣了。”
停止了蒸汽牛的運作之後,郝文靜就走到牛尾。
然後帶上廚房裡用來隔熱的那種粉色的小熊隔熱手套,將扭屁股開啟,並將裡面的卡分尼給拉了出來。
“呃……”
在看到現在卡芬妮的現狀之後,郝文靜不由一愣。
現在的卡分尼雖然身體傷勢方面恢復的不錯。
甚至就連半邊腦袋都重新‘長成’了一個腦袋。
但面部表情卻‘稍微’有點微妙。
之所以說微妙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