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地震大約斷斷續續的持續了幾分鐘時間就‘消停’了。
畢竟本來就是火山噴發引起的地震,不算是真正的板塊運動。
所以不管是持續的時間、還是烈度都比不上真正的地震。
等到一切歸於平靜之後,郝文靜手中的酒水甚至都沒有灑一滴出去。
本來就有心理準備。
加上自己建造的粗糙避難所本來就是有抗地震的‘設計’。
所以郝文靜並沒有像是外面和絕大多數人那樣‘絕望’。
甚至有些想笑。
要不是郝文靜此刻嘴裡的小吃停不下來。
說不定就真的笑出聲了。
而相對於郝文靜這‘歲月靜好’的安逸小日子,外面可就要混亂多了。
在火山爆發的這一刻。
距離那些火山近的人基本上就全滅了。
畢竟是突然、且大量的噴發。
這些人就算是在反應過來之後想要逃跑,也跑不過岩漿的‘追擊’。
這確實很慘。
畢竟被活生生的烤熟,不管是誰都會渾身不舒服吧。
生理、心理,各種意義上的。
但要說真的慘,實際上還輪不到這些在第一時間就領便當的傢伙。
而是那些沒能死掉的傢伙。
漫天的火山灰。
就連空中的空氣都開始逐漸變得焦灼了起來。
每次的呼吸帶著的少量火山灰讓很多人都染上了呼吸道疾病。
畢竟口罩,尤其是防毒面具這種玩意兒並不是誰家都會準備的。
尤其還是在這種天災之後的情況下。
那些就算是家裡準備了這方面工具的人,也早就將其拋棄,或是用來換更有用的物資去了。
在這種情況,這種大環境下。
大概也就只有極少部分有危機感。
或者說是有‘被害妄想症’的人才會繼續待著。
而真要歸結下來的話,實際上就連這些人也算不上最慘。
畢竟頂多就是一些慢性病而已。
真正悽慘的是櫻花國和花旗國等幾個國內有著大型活火山的國家。
雖然說不上是滅國這種規模的悽慘。
但在這些土地上的罪惡之人們那可真就是遭老罪了。
用他們自己的說法來說就是‘神罰’。
來自神明的懲罰。
雖然這個世界上究竟有沒有神明這一點郝文靜並不清楚。
但只要能看到別人遭罪,郝文靜就會感到高興和開心。
現在這個無聊的世界上能讓她感興趣的東西確實已經不多了。
所以她沒有任何憐憫心的,充滿了惡意的去聯想了一下這些人現在的慘狀。
而且這些人的死活和郝文靜也沒多少關係。
就算有關係,她也不會太過在意。
實際上目前為止,除了西山基地的研究室會讓郝文靜‘在意’之外。
別的任何人掛掉她都不會有什麼意見。
“乖乖,怕個屁,不就是搖兩下子嘛,至於嚇成這幅樣子嗎。”
郝文靜手裡的酒確實沒有灑出去一滴。
但身旁的三個小傢伙卻被嚇得瑟瑟發抖,拼命的往郝文靜的懷裡鑽。
這就是為什麼剛才一直沒有描寫郝文靜周圍的原因。
畢竟要是在裝逼的時候,懷裡卻有三隻小動物在拼命的拱著。
怎麼想都是一件破壞氣氛的事情。
三小隻裡面小二還好。
本來就小隻,所以站了一席之地。
但阿大和胭脂這兩個‘小’傢伙就沒辦法了,互相之間只能在郝文靜兩肩之下靠著,大眼瞪小眼。
雖然現在三小隻都是變異之後獲得異能的異能獸。
但畢竟只是野獸。
本能的驅使下,對於這種天地異變的事情反應還是很大的。
而郝文靜雖然嘴上這麼罵著三小隻。
但郝文靜的另外一隻手卻還是溫柔的來回撫摸著三小隻,以起到安慰的作用。
“嗯……這麼看的話,也沒多少樂趣啊……”
搖晃的紅酒杯,嘴唇像染著鮮血。
在安慰了三小隻一會兒之後,郝文靜看著那逐漸被火山灰覆蓋的鏡頭有些無語。
最終連這點‘嘯場面’都不讓自己好好的欣賞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