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廢墟中被炸死的這些人有點意思。
郝文靜放眼望去。
在廢墟中不管是死掉的還是沒死的,他們基本上身上都套著黑色的斗篷。
斗篷上都繡著像是一隻眼睛一樣的東西。
就像是從什麼宗教儀式上回來的一樣,讓人看了就有些倒胃口。
但最讓郝文靜感到稀奇的還是這些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所殘缺。
比如說沒有了手指、耳朵、甚至是鼻子、整條手臂之類的。
放心,這些不是郝文靜乾的。
郝文靜可以懟天發誓,這些殘缺絕對不是自己的航彈造成的。
畢竟有些人的殘缺部位已經痊癒,而有的則是結巴。
“這個小城市有些意思啊……”
感覺有趣的郝文靜走上前兩步,蹲下身看了看一個躺在廢墟之中被自己炸死的女人的手。
她的右手中指、無名指、小指都給齊根斬斷。
但傷口已經癒合。
很顯然沒點時間是做不到的。
於是出於好奇,郝文靜又檢查了別的一些人。
他們身上皆是如此。
“這破地方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難道是什麼戰鬥之後的倖存者聚集起來的嗎?”
有些奇怪的郝文靜在廢墟之中走動著。
一邊走,一邊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然而她都沒走多遠,四面八方就傳來的一聲聲尖銳的哨聲。
隨後就是一連串的人聲鼎沸。
噓——
噓——
“她在這!”
“快圍住她!”
“別讓祭品跑了!”
這些人就像是沒看到周圍的廢墟,和那些被壓在廢墟之下的人一樣。
眼裡只有郝文靜。
而郝文靜則是一臉無辜的站在中心的位置被這些穿著黑斗篷的人圍的水洩不通。
很奇怪。
郝文靜舉著雙手就像是頭像一樣。
雖然臉上一副無辜的樣子,但心裡卻在思考著一個非常有意思的問題。
現在這幫人和自己一樣都是完完全全暴露在酸雨當中的。
自己有防護服多少還能抵擋一下。
但這些人身上穿著的可都是實打實的,沒有任何防護作用的布料。
眼尖的郝文靜甚至都能看到那些酸雨落在他們的斗篷上之後被腐蝕的冒青煙的畫面。
可這些人都沒有任何反應。
甚至都沒有叫喚一聲,或者鄒下眉頭。
這幫人看來也是狠角色啊。
要不——我假裝投降看看是個什麼情況?
玩心大作的郝文靜在這一刻決定了。
在無聊的路途上,給自己增加一些有趣的‘調味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