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
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對於郝文靜來說這三天平平無奇。
無非就是打通了幾款遊戲,看了一部漫畫和兩本小說的程度。
但對於有些人而言。
這三天時間完全就是煎熬。
比如監視郝文靜的那些人,正在準備進攻城市的那些人,以及外出做任務的那些人……
別人現在具體是個什麼樣的情況,郝文靜並不清楚。
不過於晴他們這些外出做任務的人在昨天的時候就回來了。
至於去的是什麼地方。
做的是什麼任務,郝文靜不知道,郝文靜也不想問。
反正等到這些人需要自己的時候自然會上門來。
比如說現在。
小隊的隊長就正好坐在了郝文靜的對面,用他的單臂和郝文靜一起喝著‘高貴’的咖啡。
“那麼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
放下手中的白玉小茶杯,郝文靜一邊端起茶壺給自己斟茶,一邊平靜的問道于晴。
這裡是位於博爾飯店地下室的安全屋。
郝文靜現在正和于晴對坐在沙發上互相看著對方。
而在他們的周圍則是或站、或靠的隊員們。
當然。
除了之前接應的三人之外,包括於家兄妹在內的所有人都在這裡。
只不過於恆似乎是受了傷,在包紮、吃藥之後睡著了。
“剛才我們的線人告訴我你哪裡似乎闖了什麼禍?”
隊長皺眉看著郝文靜。
語氣中全是詢問的意思,沒有任何的責怪。
“闖禍?”
郝文靜一歪頭,疑惑的看著對方。
“沒理由啊,我這些天除了玩遊戲,就是吃飯睡覺打豆豆,根本沒有時間去做這些事。”
郝文靜感到很納悶兒。
自己這些天很老實好不好,可以說三天時間除了伸懶腰的時候會走出房車透透氣之外,根本就沒出過門。
這樣‘老實’的自己,怎麼可能闖禍?
開玩笑。
自己就算是闖禍,那也是在之後的事情。
再說了,你見過我不聲不響的闖禍?
不能夠啊!
“隊長,你是知道我的。”
“我要是闖禍基本上都是大張旗鼓的,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根本不可能像現在這樣靜悄悄的,還需要你來詢問。”
郝文靜一攤手,表示自己什麼都沒幹。
……
這麼堂堂的說出這種話,讓在場所有人都為之無語。
不過細細品來,這話裡好像又沒什麼毛病。
畢竟郝文靜做事一向都是這麼的‘驚天動地’。
她真要靜悄悄的將某件事給神不知鬼不覺的做完,反而會讓人覺得不對勁。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線人那面得到了訊息,說是這個城市的管理者似乎在調查我們,尤其是你。”
郝文靜的插科打諢差點讓隊長破防。
於是重整旗鼓的他換了一個更直白,讓郝文靜無法迴避的說法。
“不能夠,我真沒有。”
面對隊長的質問,郝文靜堅決的搖頭。
“唉……”
見郝文靜依舊是這麼的堅定,隊長長嘆了一口氣。
“我就直說吧,線人那面得到了訊息,說是你在我們開會的時候曾經消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現在城市的管理者那面似乎正在調查這件事情。”
“而且就連我們都被他們監視了。”
“這對我們接下來的一些任務可能會起到反效果。”
“所以我希望你能老實的告訴我,這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你去了哪。”
“我可不希望因為你一個‘外來人’的關係,最終讓我們的任務無法完成。”
已經不想再和郝文靜互相拉扯的隊長不得不一臉尷尬的將自己的擔憂給說了出來。
畢竟現在的郝文靜在完成了將於晴送到這裡的任務之後,對於他們來說確實算是一個‘外人’。
所以隊長說的也一點都沒錯。
就像是外出旅行事後遇到的和自己坐同一架飛機的路人一樣。
如果是這樣一個人在當地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來,最終讓你陷入困境的話。
那你肯定也會發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