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
郝文靜和三小隻在神廟內度過了一夜。
這也大概是她這些天來最為放鬆的一夜了。
不用擔心酸雨——
也不用擔心火山灰——
更不用擔心有人來襲擊她——
當然——
以上都不過是假象而已。
對於郝文靜來說除了擔心空間能力暴露之外,別的事情都無所謂。
什麼酸雨、火山灰,就更不用說有人襲擊這種事情了。
這對郝文靜來說,簡直就是如同獎勵一般。
拿來解悶兒的東西而已。
等到第二天,郝文靜起床之後,不急不慢的處理了一下自己的衛生問題和宿便之後,便將三小隻收入到了空間。
隨後穿上天罰教團的白色祭祀斗篷,郝文靜便開著停在神廟後門的,用白油漆畫著教團一隻眼標誌的車,朝著邀請函上面的地址而去。
這輛車實際上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只不過頂上做了加厚處理。
車輪換成了沒有橡膠的鋼圈,並刷了耐腐蝕塗層。
在車的前方保險槓上海加裝了用來鏟火山灰的鏟子。
可以說處理的很周到。
就是舒適度上幾乎等於沒有。
比如說現在。
郝文靜就一臉嫌棄的擠在駕駛室內,開著車。
因為加裝了剷車的關係,副駕駛和小半個駕駛位上幾乎都安裝了用來控制鏟子的操作檯。
可以說這是自郝文靜重生以來,坐過的最憋屈的駕駛室。
不過也沒辦法。
畢竟是東拼西湊的材料。
能動起來,且機能完全,就已經很不錯了,還要啥腳踏車。
“唉……”
開著車的郝文靜嘆了口氣。
前世自己改裝的時候因為材料的關係,差不多也就改成這個樣子。
雖說知道這是條件所限,不應該這麼挑剔。
但郝文靜還是忍不住自己心中的那份嫌棄和渾身的不舒服。
“算了算了,不過是幾十公里的事情,忍一下就過去了……”
一路上郝文靜就這樣碎碎念著,這樣安慰著自己。
直到到達了目的地,郝文靜這才鬆了口氣。
目的地是位於天罰教團西北方六十公里的一座小城郊外的教堂。
當郝文靜在一幫子全身上下都用黑衣包起來,只露出一雙眼睛的人的指引下,將車停靠進了教堂旁邊的地下停車場。
“是天罰教團的人嗎。”
那名黑衣指引者在郝文靜下車之後問到。
“嗯。”
為了保持自己的神秘感,郝文靜微微的點了點頭,冰冷冷的輕聲回覆了一聲。
隨後非常自覺的將手從白袍裡伸了出來。
將黑色的請柬遞給了對方。
對方接過請柬,開啟看了看,隨後點點頭。
“請跟我來。”
‘驗明正身’之後,黑衣人就帶著郝文靜向著車庫深處走去。
一路上郝文靜默默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像是自己開來的那種憋屈的車子在地下車庫裡面停了不少。
而且在車上都用各種顏色的油漆畫著的各種教團圖案。
同時郝文靜也注意到。
除了自己之外,旁邊時不時的也能遇到剛從外面進來的車輛和被指引的其他教團的代表。
當郝文靜跟著指引者向著深處走去的時候,郝文靜越發的覺得不正常了起來。
不知道怎麼的。
走著走著,郝文靜就覺得有些頭痛。
或者說是眩暈感。
要不是自己是神經……是精神力比較強的話,說不定當場就得摔倒。
這條路看起來是旋轉著向下的樣子,但似乎裡面暗藏玄機啊。
斗篷下的郝文靜皺著眉,看著腳下的階梯。
強撐著的她在走完最後的臺階之後總算是鬆了口氣。
然而當她抬起頭的時候卻看到一個巨大的地下室大廳。
在大廳內擺放著一張張的長桌和長椅。
看起來就像是那個什麼電視劇裡面的學院食堂一樣。
不過由於太過簡陋,郝文靜覺得這裡用維京人的自助餐來形容似乎更加的適合一些。
畢竟現在在長桌兩邊,坐在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