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裡是處於d市最外圍的位置。
相比起城市中心的那些高層建築來說,在郝文靜看來要顯得要‘稍微’遜色了不少。
簡單點說就是一般住宅區和貧民窟之間的區別。
就是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串聯的。
想到這郝文靜拿出了格洛克,迅速將消聲器裝在上面。
在簡單的判斷了一下之後。
郝文靜二話不說,一個閃現穿過牆就進入到了一間只有一人的屋子。
“你是……!?”
在對方驚愕的表情和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郝文靜掏出裝有消音器的槍,抬手就是一槍。
砰!
這名白鬼壯漢應聲倒地。
郝文靜這才鬆了口氣的放下槍。
來不及思考別的。
郝文靜走上前,然後在這人身上翻找了一番。
發現什麼東西都沒有之後立刻收入到了空間當中。
幹完這一切,郝文靜這才有空打量了一番這間房。
房子很小。
大約也就十幾平米的樣子。
一張水泥做的床、一張水泥做的桌子就是全部的傢俱。
沒有那種郝文靜之前猜測的串聯的屋子。
只有一扇向外的門,連窗戶都沒有。
“看來生活的還算不錯嘛。”
隨手拿起放在桌子上裝著黏糊糊的什麼糊狀食物的杯子郝文靜,低頭看著不鏽鋼盤子裡面的黑麵包。
隨後看了看四周。
一個單身狗,一間小房間。
能住這種火彩盒的人能有什麼好東西。
實際上郝文靜也不指望別的,就是要個‘容身之所’而已。
至於這個單身狗房間裡面的其他東西,現在也不能處理。
於是郝文靜也只能一臉嫌棄的將這些帶味道的東西全部裝進空間。
帶上防毒面具,手拿空氣清新劑將房間來回在房間裡噴了兩個來回。
郝文靜這才開始打掃房間。
說是打掃。
實際上也不過就是一些紙屑之類的東西歸納一下,然後開啟門扔到酸雨之下而已。
“嗯?”
就在郝文靜打掃的時候發現了一張蓋有無數黑章的卡片。
“食物兌換卡?”
“普靈頓大街11-3-1,亨利·格蘭特。”
“從黑章上面的日期看應該是每天都去。”
“原來如此,是在發放食物嗎,難怪過得這麼好。”
撇了撇嘴,郝文靜唯獨將這個東西留了下來。
其餘的紙屑、垃圾什麼的全扔掉。
然後拿出了自己的一套‘裝備’。
沒有電、沒有水。
但這些事情還難不倒郝文靜。
復古的煤油燈、一本小說,再來一張椅子。
郝文靜就這樣靜靜的坐在水泥做的桌子前,藉著煤油燈的燈光非常悠閒、優雅、寧靜的看著小說。
還別說。
自從重生之後,郝文靜還沒有這樣在什麼都沒有的狹窄小房間裡面,點燃一盞煤油燈,然後這樣靜靜的坐著。
在前世的時候,像是這樣的光景可是一種非常奢侈的享受。
實際上就算是在現在,點煤油燈看小說也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雖然郝文靜空間裡面什麼都有。
但她現在卻很喜歡現在這種感受。
有種重新穿越時空,回到了前世某個聚集地的住宅一樣。
果然,還是小房間能給自己帶來安全感啊。
當然了。
相比起前世來,現在的郝文靜身上乾淨了不少。
而且臉上也沒有駭人的刀痕。
坐在燈下的郝文靜默默的翻動著手中的小說。
郝文靜看的小說同樣也是一本關於‘復仇’的小說。
是前世的時候就看過的小說。
講述的是一名跨國企業的大小姐在父母雙亡之後,受遠在花旗國表哥的邀請前去散心。
在到達花旗國當天晚上,她的表哥就邀請她去遊樂園好好的玩了一番。
結果當她第二天,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身處在了一家精神病院內。
原來這次花旗國之旅是自家親戚為了佔有自己父母的財產而設計的。
而女主在精神病院內受盡了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