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文靜一路走來。
路上遇到的天罰教團的人基本都是抬手一槍的事情。
畢竟神廟裡面的那些是召集起來的人。
除了這些人之外自然有人在別的地方處理檔案之類的事情。
雖然在聽到神廟祭壇上發出的巨大爆炸聲。
不過對於天罰教團的人來說像是這種事情也算是‘時有發生’。
更何況今天還是處刑一個破壞自己城市的異教徒。
指不定自己的教主又要玩什麼花活。
所以在後面的人基本上都沒有逃跑什麼的。
還是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完全沒有神廟裡面那些人的慌張,看起來就是這麼的稀鬆平常。
這給了郝文靜不少的便利。
畢竟這些為數不多的‘祭祀’還有‘文職人員’們都沒人能對郝文靜造成什麼傷害。
於是郝文靜非常輕鬆的就‘鎮壓’了神廟後庭的人。
隨後就開始了今日份的零元購。
還別說。
好歹是掌控一個城鎮的教團。
物資方面倒是很充足。
雖然說不上是些多好的東西,但總歸是物資。
不管是罐頭還是糧食,又或者是那些郝文靜看不上眼的武器彈藥,郝文靜都來者不拒。
更加‘可貴’的是郝文靜居然還在後庭的地下儲藏室裡面發現了一些瓶子表面沾滿灰塵的陳年葡萄酒。
“也不知道這傢伙是從哪裡淘到的這些玩意兒。”
郝文靜也不嫌棄瓶子上佈滿的灰塵。
迫不及待的拿出了一個玻璃杯,開啟一瓶酒給自己滿上。
醒酒?
醒個屁!
有錢人就是這麼的任性。
那些事情是暴發戶才去講究的。
端著酒杯,郝文靜一邊搖晃著,享受著濃厚的酒香,一邊在後庭的滿是屍體和鮮血的走廊上走動著。
現在整個神廟不出意外的話就只剩下郝文靜一個人了。
所以她一點也不趕時間的慢悠悠尋找著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總之就是非常的優雅。
怪異的優雅。
“嗯……結果還是這間房間看起來稍微豪華一些啊。”
當郝文靜閒庭若步的走到一間看上去就與眾不同的房間之後停下了腳步。
這間房她之前就來過。
只不過因為沒能逛完全部,所以這間看上去只是稍微有些豪華的房間郝文靜並沒有進去。
只是稍微再門口的位置上幹掉了幾個應該是聽到槍聲之後從裡面出來的人而已。
郝文靜看都沒看倒在血泊中的那些屍體。
直徑的走了進去。
“看起來應該是辦公,兼接待室的樣子。”
“嘖嘖,這個三眼教主還真是‘節儉’啊,原本還以為以他的尿性估計自己的臥室才是最豪華的。”
郝文靜搖了搖頭,將手中的葡萄酒一飲而盡,隨後就開始‘翻箱倒櫃’。
將所有的抽屜都開啟。
拿出所有的檔案和資料放在辦公桌上。
郝文靜坐在辦公椅上,雙腳抬起搭在桌面上開始好整以暇的檢視著上面的每一個有價值的情報。
“嘖嘖,原來這些教主玩的這麼花,路子這麼野。”
“還真是將歷史中那些邪教所幹的事情都幹了一遍啊!”
“這bUFF疊的也是沒誰了。”
郝文靜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拿著一份個人信件津津有味的看著。
雖然嘴上吐槽。
但實際上郝文靜並沒有嘲諷這些教主之間的那些齷齪事情。
畢竟是天災末世了。
道德這種東西本來就會成為一個人活下去的障礙。
所以對於這些教主的事情郝文靜並沒有帶著什麼高大上的虛偽去批判誰。
“不過原始的信件交換嗎,看樣子是從火山爆發之後開始的。”
“嗯嗯,還真是會想辦法啊……”
“不過頂著酸雨和火山灰來回送信嗎,看樣子應該是能力者啊。”
“嘖嘖,用能力者當郵差,還真是奢侈。”
想到這,郝文靜不由得嘖嘖稱奇。
像是這種在通訊不暢的情況下用原始的方式解決問題確實也是一條不錯的野路子。
花了小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