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是十四歲。”
說著這話的卡分尼從自己的懷裡拿出了一個沒有商標的銀白色無菌自立袋,扭開上面的蓋子之後,吮吸著裡面的東西。
這玩意兒郝文靜認識。
不出意外的話,裡面裝著的應該是果凍狀的營養液。
這是絕對說不上‘好吃’。
更不會有‘飽腹感’的東西。
只能說對人體來說算是一種營養豐富的玩意兒。
這傢伙居然隨身帶著這種玩意兒。
看來那些對這人‘一絲不苟’的評價似乎還是太過‘保守’了。
估計這傢伙是為了能在做實驗的時候保持必要的體力,才會在身上帶著這些東西。
但不得不說六七十歲的老太婆確實夠拼命的。
要不然也不會在幾年後都還‘活躍’在第一線,對自己‘下手’。
不過話又說回來。
居然這麼冷靜的說著自己研究自己十四歲孩子的事情。
不得不說就連郝文靜這個變態都絕對變態。
郝文靜用筷子攪動這盆子裡面的燉粉條子,然後加了點醋和辣椒麵在裡面。
等到冷卻之後就開始動嘴。
“十三還是十四歲並無所謂,反正都是被你整死的,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從自己兒子的身上研究出什麼東西。”
雖然嘴上這麼說。
但嗦粉的郝文靜一點都不在意對方是怎麼折磨自己兒子的。
也沒有興趣知道。
現在她只想從卡分尼的口中套出一些有用的情報。
“原本只是想要研究一下自己的,但畢竟自己解剖自己很顯然是件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只能重新構築一個‘自己’。”
“但遺憾的是從‘自己’的身上什麼都沒能研究出來。”卡分尼遺憾的搖搖頭。
從她的表情、語言、還有動作,郝文靜不難看出,這傢伙說的居然是真心話!
不帶一絲一毫的摻假,是那麼的純粹。
沒錯。
就是一個純粹的變態。
“那這麼看來的話,你能養到十四歲,忍耐力也算是不錯了。”
郝文靜淡淡的回覆了一句。
就和卡分尼講述自己的事情一樣,兩人都沒太把這個事情當回事兒。
“搞研究最需要的就是忍耐力。”
“畢竟沒有任何研究是一次就能成功的。”
“一次不行就來兩次,十次不行就來二十次,只要方向沒錯,那麼總是能到達終點的。”
對於郝文靜的‘忍耐力’三個字,卡分尼少有的在語氣上起了點波動。
聽上去似乎是有些驕傲的樣子。
不過能做到她這一步,也確實是有驕傲的資本。
“就像是你們研究‘遙遠之地’一樣?”
郝文靜再次問道。
“遙遠之地嗎……”
這個詞從郝文靜的口中說出來,卡分尼一點都不感到奇怪。
畢竟伯爵就是死在她手上的。
能獲得一些情報也並不是什麼大驚小怪的事情。
更何況對於卡分尼來說,這種事情就算被別人知道了,也不過就是一些‘小事’而已。
“說的也對,不過比起‘遙遠之地’來說,我現在對你更感興趣。”
卡分尼將手中空掉的無菌袋摺疊了幾下,然後蓋上蓋子,重新放回了自己的口袋當中。
這已經不是一絲不苟了。
甚至郝文靜覺得這傢伙還有些強迫症在裡面。
“……”
郝文靜沉默。
這老太婆居然現在就對自己感興趣了?
這多少有點超出她的想象。
不過仔細想象,郝文靜又釋然了。
畢竟自從自己出道以來也算是展現了不少的戰鬥能力。
“你對於異能還有變異獸的一些見解和研究非常的獨到,也具有前瞻性,相信如果你不當個戰士的話,應該能成為不錯的研究者。”
嗯?
原本淡定的郝文靜在聽到卡分尼這話之後抬起頭,愣愣的看著對方。
自己不當戰士,應該能成為一名不錯的研究者。
研究者!?
感情你關注的地方是這裡!?
自己確實是在影片裡面說過一些關於異能和變異獸的事情。
而且基本